“沒有證據,我說個——唔,對不起,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來這裡的。”林雷笑了笑,似乎早已勝券在握。
樸太元眉頭緊鎖,拉了拉林雷的衣角,小聲地說道:“林警官,我們之前檢查過襲擊崔順花的磚頭,上面並沒有……並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
林雷點點頭,緩緩地說道:“這不奇怪,李院長肯定早就清理過現場了。而且他第二天帶著好幾人衝進了女廁所,也一定程度上混淆了現場的足跡。即使事後警方調查,現了李忠國的任何痕跡出現在現場,那都是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
李忠國冷笑一聲,挑釁地說道:“林警官,你的推理很精彩,我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沒有證據,你可以不要隨便汙衊我喲!”
李忠國穿著的是軍裝,他有意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肩章,提醒林雷自己是“大校”身份。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樸太元只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就在這時,林雷卻一點兒也不在意,淡淡地說了一句:“李院長,你的痕跡出現在公廁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那麼,如果崔順花的痕跡出現在你家,你又要如何解釋?你該不會說,崔順花跟你有姦情吧?”
這句話一落地,李忠國立刻轉頭看了臥室一眼!
“李院長,你恐怕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來自哪裡。有些東西也許鮮國的警方查不出來,但我卻可以。你有信心保證,崔順花沒有一點皮屑,沒有一點毛,留在你的床上,留在你的屋子裡?你若是有信心,我不介意馬上封鎖你的臥室,讓米國大法醫麥克先生的高徒來勘驗一番……”
李忠國並不蠢,也不是井底之蛙。
雖然鮮國天天一副要跟山姆大叔幹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姿態,但那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其實鮮國人的內心都知道米國的強大,特別是米國科技力量的強大。
很多時候,狗對著人一頓猛吠,不過是害怕人罷了。
會咬人的狗,那是不叫的——呃,扯遠了……
冷汗,一滴滴地從李忠國的額頭上落了下來。
林雷的目光沒有看李忠國的臉,反而是在看李忠國的手!
沒錯,李忠國的手,揣在褲兜裡!
忽然,李忠國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手槍!
就在林雷準備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腳踹飛他拿的槍的時候,李忠國卻將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林雷停下了動作,而樸太元也瞪圓了眼睛,吃驚地看著李忠國。
李忠國嘆了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道:“林警官,我實在是——沒有信心。”
“呯——”地一聲,李忠國扣響了扳機,應聲倒地。
林雷一動不動,沉默不語。
以李忠國所犯下的罪行,恐怕進了監獄,死法比現在慘一百倍,而且沒準還會牽連他的家人。
現在他選擇自殺,案子就算是結了。
林雷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李忠國家的院子。
一邊走,林雷一邊淡淡地說了一句:“樸上校,剩下的事交給你處理了。”
樸太元呆立當初,只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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