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微微頷，繼續問道：“阮志明也是每年都參加麼？”
王小海又思索了幾秒鐘，然後才點頭說道：“是的，kng公司每年都是由他來參加這個會議。”
問話的時候，林雷一直盯著王小海的眼睛，現他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帶著一些緊張……
林雷笑了：“王先生不必緊張——”
頓了一頓，林雷似乎意有所指：“太緊張，可不是什麼好事……”
王小海自嘲地嘆了口氣，為自己辯解道：“唉，前幾年的行程都很順利，沒想到今年居然遇到這種事情……”
林雷深吸了一口香菸，終於開始詢問核心問題：“昨天晚上，你什麼時候睡的？”
王小海不再猶豫，脫口而出道：“牌局散了之後，我便回房間，和女朋友一起睡了。”
林雷追問了一句：“是和阿嬌嗎？”
王小海看了林雷一眼，點點頭：“是的。阿嬌是我女朋友，其他那兩位，都是她的閨蜜，一起出來陪著玩玩而已。”
林雷微微一笑，表示明白。
“林警官，還有什麼問題麼？”王小海似乎並不太想和林雷繼續聊下去，問了這麼一句。
林雷笑著說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王小海立刻追問道：“什麼問題？”
林雷意味深長地看了王小海一眼，淡淡地問道：“千達集團在曰本有業務麼？”
王小海一愣，眼中驚慌的神色一閃而過。
思索了好幾秒之後，王小海回答道：“有的。我們集團在東京和大阪都有地產專案。”
林雷立刻問道：“千達集團在曰本的業務，是由王先生負責的嗎？”
王小海無奈地點點頭，回答道：“嗯，是我負責——呃，不，是我手下的職業經理人負責。”
林雷當然明白王小海這話的意思。
千達集團在曰本的老大是王小海，不過王小海忙著“泡妞”，哪有閒工夫處理業務？業務自然是交給手下的專業人士處理，也就是王小海口中的“職業經理人”。
“林警官，沒有問題了吧？”王小海問了這麼一句，隱隱有些下逐客令的意思。
林雷起身，淡淡地說道：“沒有問題了。”
在轉身離開的同時，林雷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王先生晚上小心一點，一定要關好房門，從裡面反鎖——殺死鈴木保仁夫妻的兇手就在船上……”
王小海低聲應了一句：“唔，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林雷走出房間之後，王小海很快便關上了房門。
與此同時，林雷很清晰地聽見了從裡面反鎖的聲音。
林雷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剛才王小海與自己的對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