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淵沉默不語,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只見他拿起筆開始作畫,不多會兒便完成了。
“派人尋找這女子,懂醫會武,暗地裡進行,不要聲張。”說罷便將畫像遞給了風從。
風從一臉懵逼的接過畫像仔細的看了看:“主子,這是…”
“昨日偶遇的一女子,應該懂醫術。你都沒發現她,自然也是會武的。”
風從聽了之後大驚,‘噗通’一聲便下跪在地,一副領罪的模樣:“屬下失職!”
墨景淵倒是一臉淡定的擺擺手道:“起來吧,沒怪你。她拿走了我的衣袍和玉佩,讓下面的人注意點就是了,切記不要張揚。”
“是,屬下這就去辦。”
墨景淵考慮了一番後,還是決定找一找這個女人。
從女人的話中他能察覺出來對方在醫術方面的那種自信,他這一身的問題來了北西之後就沒遇到一個說能解決的人。
既偶遇一人,那自然要爭取一番。
至於其他的事情,那可以慢慢再算。
墨景淵想著便微微勾起了唇角,想讓他認命,那可真是要讓他們失望了。
此時,他瞄到了放在一旁的嫁衣,難道昨日那女人會是沈家之女麼?
墨景淵想到這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風從拿了畫像便準備將任務佈置下去,因為自家主子囑咐了不能聲張,所以他派的人也都是貼身的人。
他真的沒想到,昨日竟然有人接近了自家主子,而且他竟然一點兒都沒察覺。
這對他來說真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他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情況。
風從不由得開始反省自己了。
……
沈南星從林子的另一頭回到了城中,這一路並沒有發現身後有追兵。
她本就打算直接回沈府,以前的沈南星可以不要財產,但是她不行啊,誰讓她現在窮呢。
“咚咚咚”
“天都沒亮呢,哪位啊。”
大門開啟,門房看著站在大門口的沈南星愣了好一陣,卻怎麼也沒想起這人是誰,隨即便開口道:“你誰啊。”
沈南星將那人瞥了一眼,單手扼住那人的脖頸朝旁邊一甩道:“自家大小姐都不認識,活著也是無用。”
說罷便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回了那座小破院。
哪怕是出嫁了,沈家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依舊還是那個小破院。
門房的人嚇得不輕,但是現在太早,他也不敢直接吵吵,只能等時辰差不多了再去通報這事。
沈南星迴到小破院看了看四周:“嘖嘖,親閨女活的還不如下人。真不知道這大小姐是怎麼忍下的。”
話雖是如此說,沈南星大概也清楚她與這大小姐的區別就是她能護著自己,但是對方不能。
她本想直接翻牆進府,順帶著將沈府洗劫一番。
但是想到還有兩個人要帶走,另外洗劫的話怕是不好攜帶,所以便換了一條路。
這條路不行,還有另一條路,順帶著可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此時天色尚早,她便直接進了自己那間破屋。
好在她雖為南家家主,但是在外歷練時在野外也住習慣了。
什麼樹枝草堆的都可以睡,完全不講究,沒有一丁點兒姑娘家的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