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明諾涵比平時更加性感和乖巧,易澤寒體內湧上一股熟悉的燥熱感,將她翻平在床,單手把她的雙手反剪在頭頂,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遺,純白的CK文胸在他指尖脫落,反射在他黑色的染有情慾的雙眸中,易澤寒開始除去她的上衣。
“嗯。”明諾涵用被子捂住了臉:“停…”
易澤寒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放肆的滑開了她的休閒褲拉鍊,聽到男人深沉壓抑的聲音:“我不同意分手。”
明諾涵雙手被鉗制,雙腿間的異物感讓她不敢有所動作,越想往後躲,腰背就弓起的越高,他的手已經來到了雙腿間,她徹底怕了,對著他又是一腳:“你走開,我不要。”
她媽欺負她,易澤寒也欺負她,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哭腔:“我們分手了…你要做就去找林淼淼…你別碰我…我害怕…”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易澤寒,他開始解自己的皮帶,女人的身材和面板都很好,但他現在無心欣賞,他只想儘快的得到她:“我不找她,只找你。”
明諾涵下身一陣涼意,知道他是動真格的了,瞬間就清醒了,張嘴咬著他的唇,肩膀開始不停的抖動往後縮,但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停止的打算,“啪”的一聲,皮帶被他解開扔到了地上。
明諾涵和他相比,力氣懸殊,就只差一步了,她阻止不了就索性不再有所動作,眼神空洞,閉上了眼睛,咬著自己的嘴唇,語氣平淡:“我會恨你。”
言簡意賅的四個字,讓易澤寒停了下來,看著視死如歸的明諾涵,臉上全是眼淚,他從她身上下來,走進了浴室。
他真是瘋了,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他不僅沒有盡到身為男朋友的責任和義務,反而還差點強/暴了她。
易澤寒衝了個冷水澡,五分鐘左右,出來的時候發現床上的人早就沒了蹤影,房間裡裡外外找了一圈,都沒人,她跑了。
她出來的急,包包和車鑰匙都落在了他家,她並沒有重新回去的勇氣。
明諾涵沿著馬路漫無目的走著,易澤寒換好衣服拿起車鑰匙追了出去,外面開始飄雨。
易澤寒的車速很慢,邊開邊看馬路邊的人群,努力尋找明諾涵的蹤跡,雨刮器和不斷降落的雨滴影響了他的視線,明諾涵身無分文,不可能走那麼遠,開出了幾公里,他又調頭。
明諾涵走進了一家麥當勞避雨,她一直認為蹭坐是不道德的行為,但奈何兜比臉還乾淨,厚著臉皮坐了半個小時,等雨勢小了才從麥當勞裡走了出來,走著走著越想越委屈。
一條路易澤寒往返了三次,沒看到她,拿著傘下了車,沿著馬路邊所有沒打烊的店鋪挨個挨個找人,就在他心煩意亂快要崩潰的時候,看到了蹲在角落裡的明諾涵,她坐在最下面的一層水泥樓梯上,雙腿弓起,雙臂抱著雙膝,下巴枕在膝蓋上,眼睛看著地上。
明諾涵的耳邊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她的視線裡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她知道是易澤寒,但沒有抬頭看他,屁股不自覺的往後挪,身體由於後怕而開始輕微的發抖。
易澤寒把傘放到一旁,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明諾涵把腦袋埋進了膝蓋裡。
“今天發生了什麼?”易澤寒伸手觸控她的肩膀 ,想讓她抬頭看自己,但她卻因為他的觸控而抖動得更加厲害,把雙臂抱的更緊。
她不願意抬頭看自己,那他就只能將整個人抱在懷裡,發抖的同時,一大串眼淚滴落,有力的砸到水泥地上。
“寶寶,對不起,剛才是我衝動了。” 易澤寒開始不知所措,近乎乞求:“能不能跟我說句話?打我罵我都可以。”
明諾涵不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提醒自己不要發抖,但效果並不好,她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了擠出了兩個字:“…放手。”
“我可以放手,但你不許跟我分手,好不好?”
明諾涵相信易澤寒,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他,她只是今天回了趟父母家,心情不好,然後看見林淼淼氣就不打一處來,但她現在這樣,完全就是剛才被易澤寒嚇的:“那你還是抱著吧,抱夠了我們就好聚好散。”
“寶寶,我真的錯了。”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也沒有在任何人面前如此的卑微:“再給我一次機會。”
易澤寒走進旁邊的星巴克,買了她最喜歡的榛果拿鐵和提拉米蘇,明諾涵聞著香味抬起了頭:“易澤寒,你真的覺得我是小孩子麼?你想強迫我?以後再家/暴我?最後在拿幾顆糖哄我?”
他活了三十年,清心寡慾了三十年,以前在國外讀大學,他的室友很開放,經常會在寢室看片,易澤寒被迫看了兩眼,並沒有什麼反應,就算有反應,過一會自然而然就好了,為此他的室友都以為易澤寒X無能,而那些女生都以為他是Gay。
他曾經告訴自己不允許自己胡來,會嚇到她,但他不僅胡來了,而且把她嚇成這樣:“你是不是覺得女人就該對你百依百順,任你玩弄?”
“不是玩弄。”易澤寒沒有再給自己找什麼多餘的藉口,只是內疚的抱著她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道歉:“寶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