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快來。”藥效中的餘楓丹躺到了地上,蜷縮成一團,發出陣陣呻吟,易澤寒繞過明諾涵,關上了門,衝著餘楓丹的方向走去。
明諾涵驚在原地,手中的包掉在了地上還不自知,李重沒有聽到門鈴聲,但聽到了推門關門的聲音,沒有人能拿到他的房卡,所以來人一定身份特殊:“明小姐嗎?你聽我的,先把我解開。”
易澤寒把餘楓丹蜷縮在地上的身體擺正,開始扯自己的襯衣:“小諾,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
“學長,那你快點…”
“快?我快不快你不是最有發言權麼?”
眼看著兩人即將縱情於聲色犬馬。
“明小姐,快點鬆開我。”李重眼睛看不見,走了兩步又撞上了茶几,一聲清脆的響聲,她先解開他雙眼上的領帶,然後解開了他雙手的皮帶,他的皮帶扣不好解,但她不到一秒就解開了。
因為他的皮帶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李重恢復動作後,抄起了茶几上的菸灰缸,砸向了正半蹲在地上的易澤寒的脖子,他徹底失去意識,兩眼一黑向後倒,明諾涵機靈敏捷的扶住了他,讓他倒在了自己懷裡:“易三歲,我來了。”
她一放下電話就往回趕,只是晚飯的時間段非常堵車,所以她才會來晚,她的力氣不夠,李重抱起易澤寒放到了床上,問她:“易總的衣服還是溼的,你給他換還是我來?”
“我來吧,你在客廳等我,我有話問你。”明諾涵脫下了他溼漉漉的襯衣和西褲,走進浴室拿乾毛巾,看見了浴室裡還沒有完全融化的冰塊,對著李重微微點頭,又回到了臥室,沿著他精壯的線條擦拭著,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最後從最下面的抽屜找出了唯一一條灰色的CK平角褲,給他換了上去。
看著他後脖頸那一條紅印,心疼歸心疼,但她也知道李重是為了他們好。
蓋好他的被子,明諾涵帶上了房門,餘楓丹已經被李重的手下送去了醫院,她開始詢問李重事情的經過:“別怪易總,他的紅酒裡被加了好幾種藥劑,普通沖涼根本不行,我怕他凍傷身體留下後遺症才提議給他找女人,明小姐,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明諾涵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而李重正襟危坐的坐在她旁邊的小沙發座椅上:“所以你就偏偏給他找了餘楓丹?”
“不,我想給他找,他嫌髒;我說我可以給他找乾淨的,他還是不要;飯局上餘小姐也喝了那瓶紅酒,跑來向易總表白,易總就把她當成了你,我覺得易總清醒後會怪我,所以我還是阻止了,可是他神智不清把我綁了起來。”
房間內傳來動靜,明諾涵跑進房間,看見易澤寒走到電腦桌前,擰開了桌上的礦泉水,往自己的身、下澆著,她剛給他換的內褲再次被打溼,兩瓶550Ml的常溫礦泉水能起什麼作用,他蹲在地上不動。
明諾涵的心一抽一抽的,想過去把人拉起來,但李重阻止了她:“他還沒有清醒,如果他傷到了你會自責,你不要進去。”
她就只能在門口看著李重把他強制性抱回床上,用領帶把他的雙手綁在了床沿的一側,但他及其不老實,上身還在床上,可是腳早就落到了地上,腰部頂在了床緣,玩命掙脫,彷彿床板在下一秒就會斷裂。
李重又拿起了菸灰缸,明諾涵知道他想幹什麼,非不同意,只得找後勤要了一個結實的晾衣繩,把他的雙手綁在了床頭的兩側。
“誰幹的?查出來了麼?”明諾涵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他能護著她,也能被她護著。
“你師哥,白可君。”
心裡五味雜陳,她沒有找李重要證據,她無理由的選擇相信易澤寒,和他身邊的人:“幫我照顧好他,我馬上回來。”
白可君家樓下,停了一輛氣勢洶洶的MINI,白可君從樓上下來,身上還帶著香水味,他就知道明諾涵會來找他,所以穿戴整齊的等著她,她一定看到了他想讓她看見的:“小諾,大晚上有什麼事?”
“你不是希望我來麼?”明諾涵哂笑。
“我一直在等你。”
“有意思麼?你覺得很好玩麼?”明諾涵氣憤的指責他。
她來找他了,但她的反應卻和想象中不太一樣:“什麼意思?”
明諾涵甩了他一巴掌:“這就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