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解決完刀疤男,易澤寒將視線轉移到另外兩個混混身上:“爽一爽?你們想怎麼爽?”
兩個小混混看到刀疤男現在的下場和大哥的態度,開始直打哆嗦。
隆哥讓人去拿了瓶水,遞給了易澤寒:“易總消消氣,是我管教不嚴。”
“我在問你們,想怎麼爽?”易澤寒不悅的把礦泉水砸到了隆哥的頭上:“如果今天我晚到一步,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但你會和你手下一個下場;既然你管不好手下,那就我幫你管。”
隆哥不停的給易澤寒賠不是,又拿來一瓶水:“就按易總說的做,喝點水,消消氣。”
“小諾。”易澤寒把礦泉水遞給了明諾涵,臉上的戾氣比剛才少了一些:“對不起,是我不好。”
明諾涵搖著頭就從口袋裡拿出了紙巾,沾上了水,擦著自己的臉,擦了又擦,擦了又擦,總覺得沒擦乾淨。
她的面板很嫩,不一會臉就紅了,易澤寒把她手裡的礦泉水拿了開來,吻上了被她擦紅的面板:“小諾,可以了。”
看著明諾涵快擦破皮的臉,易澤寒消了一半的火氣又被燃燒起來了,把礦泉水瓶狠狠的砸向了一旁,水瓶又狠狠的從地上彈起。
易澤寒回到兩人面前,捏了捏拳:“考慮好了麼?你們想怎麼爽?”
“易總,對不起,我的錯。”
一個道歉就想解決問題,顯然不現實:“那你們兩個現在面對面爽一爽。”
“這…”兩個大男人在這麼多人面前幹這種事多難為情。
易澤寒語氣非常惡劣,下了最後通牒:“最好抓緊時間,我沒有耐心。”
於是兩個男人當眾摟摟抱抱,不知道還以為是同性戀。
易澤寒最後看向隆哥:“江湖規矩是什麼?你說我聽聽。”
“碰了不該碰的人,哪裡碰的就剁哪裡。”
林淼淼被明諾涵今天的行為徹底所感動,主動幫明諾涵打抱不平:“雙手扯的衣釦、左手摸的臉、明諾涵踹了一腳他的襠部,這應該也要算。”
這麼一算,渾身上下就沒幾個完整的地方,易澤寒對著隆哥說道:“我送他一隻左手。”
當易澤寒來到明諾涵身邊的時候,他就又恢復了以往謙謙君子的模樣:“嚇到你了?”
“他沒把我怎樣,能不能算了?”
“算了?那我算什麼男人?”易澤寒勾著她的下巴,輕柔的揉了揉她的頭:“我說過沒有人能欺負你,任何人都不行。”
“小諾,我帶你回家。”易澤寒把明諾涵從椅子上扶了起來,四個人往山下走去。
走了沒多久,他們聽見了刀疤男接二連三、痛徹心扉的哀嚎。
明諾涵想回頭,易澤寒把摟在她肩膀上的手,放到了她的臉頰旁。
隆哥不僅按照門規處置,而且還把他打的面目全非:“動誰不好,非要動易澤寒的女人?你他媽今天能活著就不錯了。”
剛才刀疤男的手下綁林淼淼的時候,沒收了她的手機,林淼淼看了場大戲給看忘了:“完了,我手機還在上面。”
聽林淼淼這麼一說,明諾涵也發現自己的錢包在上面,對著易澤寒說:“你給我的卡也在他手上。”
李重又重新跑了回去,看到刀疤男跪在地上,右手和下體血淋淋的,腦袋上還有著剛才被易澤寒打的血跡,竟然還產生了一絲絲同情:“哥們,做人不要太貪心。”
走到半山腰,白可君姍姍來遲,身後還有幾輛警車。
明諾涵在易澤寒懷裡轉身,以為對方是來抓他的, 死死拽著他的皮帶。
“小諾,你會等我麼?故意傷害罪三年到十年。”
“啊?那你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願意等你,十年之後你也不過才四十歲。”明諾涵嚇的臉色蒼白,完全沒注意到李重偷笑的表情。
李重最終還是沒憋住,笑出聲,明諾涵意識到自己又被他耍了,甩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易澤寒你給我滾。”
“不滾,我是你老公。”易澤寒追上她,將人摟在懷裡,路過白可君和警察的時候,明諾涵停了下來。
白可君一接到林淼淼的電話就報了警,查詢定位,組織出警,再加上幾十公里的路程,本來以為已經夠快了,但沒想到,易澤寒回來了。
林淼淼插嘴道:“你就是她師哥,你這速度是蝸牛嗎?”
今晚不僅爽約,而且還給人家添了這麼大麻煩,明諾涵心有愧疚:“我爽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