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可以慢慢穿,零食可以秒吃光,護膚品用到過期都用不完,她又不經常住他家:“易總,我認為你在包養我。”
“我不介意你叫我金主爸爸。”易澤寒把洗髮水沐浴露之類的東西放到了浴室,抱著快遞箱來到次臥門口:“給你金主爸爸開門。”
明諾涵按下門把手,讓他先走:“金主爸爸請進。”
次臥由原來的性冷淡風改造成了北歐田園風。
鴨蛋青色的地毯、白亞光漆的木質羅馬床、象牙白的梳妝檯、鴨蛋青色的歐式儲物四衣門櫃、新蝴蝶結式古典吊燈…
整個房間沒有用到粉色的元素,但看上去卻是滿滿的公主風。
易澤寒把快遞箱裡的護膚品一一拿出來擺到了梳妝檯上。
明諾涵有些受寵若驚,他為她做了那麼多,而她卻沒有為他做過什麼:“你沒有必要為我做這麼多。”
她曾經對愛情有過無數次完美的幻想,但幻想就是幻想。
人與人的相遇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緣分,又怎麼能對他人有過多完美的苛求,所以在遇見他之前,她甚至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他這麼細心的男人。
易澤寒掃開梳妝檯上的護膚品,把明諾涵抱了上去,把頭埋在她的脖頸旁,吻著她的側臉和耳朵。
他放在她臀部的手逐漸收緊,不停的來回磨蹭,不一會易澤寒就滿頭大汗:“下次再說這種話,我不會對你這麼客氣。”
男人隱忍的喘息和身體的痙攣,蠱惑著明諾涵的心,漸漸的,她撫上了易澤寒的背括,把自己往前送,發出了幾聲似乎並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恩…”不知道過了多久,易澤寒拉開距離,對著西褲使出了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氣:“我說過你值得…”
這是一場身體的渴望和靈魂的碰撞。
明諾涵坐在梳妝檯上,梳妝檯上倒下了不少的瓶瓶罐罐,兩人都沒空整理,易澤寒在她耳邊低喃:“寶貝,真棒。”
元旦第二天,易澤寒早上八點多就去了公司,給她留了張字條。
明諾涵睡醒後約著寧文和李巧逛街,中午吃飯的時候,三人說起了閨蜜間的悄悄話。
當寧文問李巧是什麼時候對李重產生好感的時候,李巧瞬間變成了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我媽前段時間又安排我相親,男方約的地點是易澤寒他們旗下的酒店,結果李重看我相親就插了一腳,非說他是我男朋友。”
明諾涵滿是好奇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相親男跟我媽告狀,說你閨女有男朋友還相什麼親,我媽一聽這話就急了,鬧著非要見我男朋友,見著見著就假戲真做了。”
明諾涵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看出來李重對李巧有意思,是一種女人的直覺:“其實李重條件挺好的。”
“他愛工作勝過愛我。”
寧文問道:“什麼意思?”
“昨天本來約好了一起去看電影,到了影院連票都取了,結果又被公司喊去加班;從十點多加班到晚上七八點,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聽到李巧這通碎碎念,明諾涵有些心虛。
因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她,她昨天早上就在問易澤寒要不要上班,最後,她和壓榨李重的老闆在一起廝混了一整天。
明諾涵有必要挽回一下易澤寒愛崗敬業的形象:“李重今天應該不會太忙。”
李巧和寧文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還沒睡醒,易澤寒就去公司了。”明諾涵陳述事實,可八卦的人,關注點不一樣。
李巧和寧文再次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們同居了?”
“也不算吧。”明諾涵咬著嘴裡熱奶茶的吸管,也不藏著掖著:“就這兩天,因為前天晚上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