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侍衛:“???”
雪糖價錢是高,但一小盒就是一斤,芹苒草卻不同,一揹簍乾草都不一定能有一斤粉,這個價錢以溫雲昔的脾性,不可能會答應。
宣臨:“!!!”
宣臨仔細打量了會站得筆直的侍衛,然後別開頭,以拳抵唇低聲問道:“你……你那相好的,喜歡咬你嗎?”
宣臨似乎忍無可忍,直接起身離開。
“你……”宣臨想說什麼,摸到鼻尖上重重疊疊牙印卻突然氣笑了,“劉總管,讓人去安排吧。”
自家王爺明明比溫雲昔高一個頭,卻被壓得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不像樣,太不像樣了!
牆角屋頂的侍衛聽到動靜看過去,個個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不僅沒上去拉開溫雲昔,還低聲打起賭來。
宣臨:“!!!”
“你相好的可能下不去嘴吧。”
“哎,別生氣,再好好談談嘛。”溫雲昔連忙將人拉住,“你說,你什麼條件能接受?”
彭旭?他找彭侍衛幹什麼?
書房。
“倒也不是不行。”
劉總管眨眨眼,小心翼翼地問:“真按那個價收?”
太猛了!
溫雲昔真的太猛了!
溫雲昔心滿意足,拽著呆愣的費裡就往外跑,“多謝王爺款待,貨也拜託王爺了。”
“你們想多了,王爺這次連氣都不會生。”
“你這誇張了,我賭半天吧,穩妥點。”
彭旭也跟著紅了耳朵,“就那個東西啊,男人隔些時候就需要出來的那個。”
沒問你這麼私密的事!
彭旭這才恍然,原來是問這個啊,早說清楚啊,害他連房中密事都說了。
“她不喜歡咬,而且一般都是我主動親近,女子畢竟要矜持些。”彭旭低著頭,他那天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聽別的侍衛說過,也看到過宣臨被咬得紅腫的嘴唇,很明顯是溫雲昔主動咬的。
彭旭之前在門口守衛,並不知道溫雲昔壓著宣臨咬鼻尖的事,看宣臨紅了耳根,以為問的是那種事,雖然有些尷尬,還是不敢隱瞞。
彭侍衛下意識抬頭,看到宣臨鼻尖上那些牙印後又立即將頭低下去,宣臨面板細膩白皙得如漢白玉,又泛著淡淡的粉,那些牙印點綴在挺立精緻的鼻尖上,雖然顯眼,但也沒有折損他的美貌。
你那相好的倒是喜歡下嘴,上次是嘴唇,這次是鼻尖,下次指不定就是什麼別的地方。
彭侍衛敢怒不敢言,只能將頭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