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
曈雲見溫雲昔臉色越發難看,再次提醒。
溫雲昔揉揉額角,拉開門走了出去。
剛出去就被守在外面的男人抓住了手臂。
“神醫,清婉怎麼樣了?”
男人問完這句話,不等溫雲昔回答,又急切道:“無論如何,請保住她的命,求你了。”
他清楚地記得遭遇的一切。
屈辱又痛苦,日復一日,他不知道清婉的情況,看不見聽不著,很多都不真實起來。
只能感覺到腰背上時不時出現的重量。
沒想到,清婉就在他旁邊。
無法想象,若清婉清醒地看著那樣的他,會是怎樣的痛苦。
他只看了一眼清婉如今的模樣,就憤怒得想發狂。
每每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毀掉一切,將那些人碎屍萬段,扒皮磨骨!
溫雲昔皺眉,額角抽痛越發嚴重,連忙從系統中兌換顆止痛丸吃下。
“你別擔心,清婉姑娘會康復的。”
男人盯著溫雲昔的眼睛,見她眼神堅定,這才放開她的手臂。
他將頭埋在膝蓋中,面朝著臨時病房,不再說話。
溫雲昔踏步離開,朝巖山走去。
留在此處的水依族人,除了按命令留下的四隊,其餘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其中傷得最重的,就是巖山和石驚。
巖山胸膛被劃開,當時緊急,來不及抹止血粉。
深長的傷口加上失血過多,已經發起熱來。
阿米一直在旁照顧著,見到溫雲昔,立即朝她咕嚕了聲。
“溫神醫,我……”
巖山想坐起身,被溫雲昔又按了下去。
“噓,我知道,好好躺著。”
溫雲昔蹲下去檢視他傷口,又把了脈。
給巖山塞了顆生肌丹和補血丸,想了想,又給了盒祛疤膏。
少年慕艾,留疤影響求偶。
看過巖山,溫雲昔又去找石驚。
他正暈在草垛上,右肩的血早已止住,因為止血粉抹的太晚,嘴唇很蒼白。
想起石驚之前的慫模樣,溫雲昔決定嚇嚇他。
“把他掐醒。”
守著他旁邊的少年聞言,立即狠狠地朝他人中處按下。
“嗷,痛,我的手!”
石驚怒吼著醒來,剛動了下身體,就被右臂痛得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