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楚齊光在這一行人中論年紀不是最大,最家庭背景不是最硬,論明面上的實力在張海柱、郝香彤眼裡也不是最高。
但隨著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幾人便下意識地聽命行動。
等郝香彤回過神來時,就只感覺楚齊光身上似乎有一種領袖氣質,好像有他在……就有了主心骨。
而因為擔心傷了馬匹,陳剛和郝香彤乾脆下馬對上了土匪。
呼喊聲連番響起,紅色的鮮血在白雪上撒開。
陳剛和郝香彤斬殺了第五個土匪後,剩下的土匪們便呼喊著四散而逃。
楚齊光揮了揮手,張繼天無奈地嘆口氣……便如同一道閃電般竄了過去,所過之處層層白雪爆開,一名接著一名的土匪被震斷了心脈倒在地上。
張海柱在一旁看著心道:‘張繼天明明是第五境的武者,但為什麼這麼聽楚哥的話呢?總感覺……他們倆的關係有些奇怪。’
接下來一路上他們又是遇到了兩波土匪,一波看到他們就遠遠退開了,還有一波則是衝了上來,再次被楚齊光一行人絞殺。
郝香彤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嘆氣道:“雍州……這麼亂嗎?”
張海柱以前便是雍州人,此刻他騎在馬上,看著大片大片無人耕種的荒地,面沉似水。
只聽他冷冷說道:“雍州歷經數年大旱,又遭遇了之前白雲教的兵亂,各地官府卻只知盤剝百姓,逼的百姓們只能棄田逃走成為流民,有些流民就漸漸成了土匪。”
一旁的郝香彤好奇道:“朝廷就不管嗎?”
張海柱說道:“他們官官相護,朝廷派來的清官過不了幾年也變成貪官了。”
大族出生的張繼天開口說道:“貪官汙吏只是一方面,雍州最大的問題是宗室,這裡可有大漢十五州里最多的藩王。”
楚齊光拿出地圖看了看說道:“快走吧,今年晚上得趕到下一個驛站。”
一旁的張海柱疑問道:“為什麼要去這澤山驛?”
楚齊光隨意說道:“聽說那附近風光秀麗,我想去看看。”
……
靈州,天曲府。
府城的一座院子裡,一名身高超過了兩米的大漢渾身上下正爆發出一股股熱浪。
天空中的鵝毛大雪剛剛落下,一靠近他周身一丈之內,就紛紛化為雪水,激盪出層層熱氣。
大漢手持一口長刀,長刀震盪之間舞動出一片氤氳,聲音更是如同天上打雷般發出劇烈的嗡鳴。
便看到長刀橫掃而出,方圓數丈的雪水都是轟然炸開。
雪水相互激盪、碰撞、鋪展,最後在大漢的長刀掃蕩之下,竟然於地上化為了百花怒放的圖景。
一旁的吳魏看著這一幕,就感覺那長刀在對方的手中好似化為了一支筆,能夠書寫出百花齊放之景。
不好意思,正寫到一半,結果沒溝通好,老婆把刪掉的廢稿發出來了。能看到這句話,證明就是重新整理好的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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