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薰香,季綰呆了呆,忽然鬆開手坐起身來,“知道了。”
說完就吩咐人打水洗漱再不提半句方才的事,殷遲以為自己算是糊弄過去了,暗暗鬆了一口氣。
上榻睡覺時,季綰獨個兒縮到了內側,蜷成一團,故意和殷遲拉開距離。
殷遲從身後抱住她,手卻不由的往衣/襟裡伸去。
季綰感覺自己像個肉餡似的被殷遲包裹住,躲也無處躲,羞得滿面通紅,身後卻有滾燙愈來愈烈。
感覺到他的意圖,季綰也不由亂了呼吸。
“我困了。”
她心裡還有氣,假裝困了,不去理會男人越來越放肆的動作。
忽然身後錦被被掀開,殷遲欺/身而上……
一番風雨後,花瓣泥濘路,小徑不堪看。
屋子裡,兩道紊/亂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季綰又羞又氣,男人卻意猶未盡,有捲土重來的苗頭。
“夜深了,該睡了。”
耳邊卻響起殷遲粗重的chuan息“莫非娘子不想我?”
這話說的十分輕佻,季綰真是羞急了,也不管手上薅了什麼,張嘴就咬了去。
殷遲只當她是預設了,再次翻身而上……
晨光熹微,殷遲早早的起身,季綰卻身上痠軟的沒有力氣,額間被人落下輕輕一吻,她沒有力氣,只軟軟的“嗯”一聲。
長青見十六爺都起了,便要去打水進來服侍季綰洗漱,卻被殷遲攔住“讓她再睡半個時辰,等會兒讓採蔻採屏她們進去服侍她穿衣服。”
這吩咐有些奇怪,可長青也不敢多問,如此自然是有緣由的,她點頭應是。
採蔻採屏原本是書房服侍的,這幾日一直也沒有見著季綰,聽說十六爺讓她們來服侍季娘子,兩個人都有些吃驚。
季綰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聽見她的聲音,採蔻推門進了屋。
“夫人醒了?”
看見熟面孔,季綰先是一愣,旋即不由笑著問採蔻“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採蔻看了一眼採屏,解釋道“回夫人,我們一年前就回了洛水,只是之前一直在書房伺候筆墨茶水,因而夫人一直沒有見過我們。”
說話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彆扭,不過也對,之前季綰同她們可是一樣的身份,如今忽然變成了主子,擱誰身上也會覺得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吧。
“夫人,我和採屏服侍你穿衣起身吧。”
季綰低頭,看見自己渾身餘留的曖昧不清的痕跡,不由粉面緋紅,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
不過幾日,殷府裡就傳出南苑那邊二夫人和四夫人鬧起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