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煩躁的揉了揉頭髮,賭氣地想:那就給那丫頭,讓她也感受一下他的辛苦。
顧家這幾年愈發不好了,父親年紀越大 身體也跟不上了,人人都等著看顧家沒落,好來咬上一口分一杯羹。
手下幾個元老野心勃勃,連他都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接管顧家的產業呢,要是換了那丫頭,那她估計夠嗆。
這廂紀弦拉著喻白回了自己房間。
一進門,關上房間。隔絕了外面,喻白腿軟的沿著門邊癱軟了下來。
“好你個紀弦,我還以為我真抱到了個金大腿呢!沒想到你這麼外強中乾,在自己家的地盤,都差點讓我被人欺負了。”
喻白怒極反笑,打趣的看著紀弦。
“吶,抱歉抱歉。我也沒想到爺爺會邀請這種人啦!不過你,好端端的跟她們槓什麼啊?我媽她本人都不會在意這些酸鹽酸語的。”
扶著她坐到房間椅子上,給她倒上茶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紀弦無語的說。
“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能來顧家參宴的,可都是不簡單的人物。日後萬一她趁我不在你身邊收拾你,看你上哪兒哭去。”
紀弦翻眼睛,拋給她一對衛生球。
“哎呀,我不這是想著反正你在旁邊,她肯定不敢不我怎麼樣嘛。
再說我在我媽的薰陶下,對紀阿姨那叫一個崇敬,聽到有人罵紀伯母,心裡那個怒啊,所以就…”
二話不說衝上去開懟…
這丫頭還真是一根筋擰到底啊。
紀弦無奈搖搖頭,起身來到窗外的小陽臺。
陽臺邊向下看去,會場上已經熙熙攘攘來了不少人,何芬芳身邊圍著她那群跟班,那個她身邊最是諂媚的女子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她開懷大笑。
冷哼一聲,拉上窗紗。
她把這次晚宴想的太簡單了,沒想過還會有如何芬芳跟管笑這類的人也會出現在宴會。
這才讓喻白差點出事。
要是今天何芬芳不看她的面子非要把喻白給教訓一頓,那她能怎麼辦?
“哎呀,沒事,那女人不也沒得逞嗎我活蹦亂跳好得很,倒是她,哈哈,被我臭罵了一通!”
絲毫沒有察覺到紀弦情緒不對勁,喻白從椅子站起來,緩了緩。想想覺得自己賺到了,得意的叉著腰。
“噗,你可真是心大!”
真不知道帶這個丫頭來顧家是不是她做錯了。
“篤篤,希兒小姐在嗎?”
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
“紀菱夫人到了。”
“好的,知道了。麻煩你跟她說我馬上下來見她。”
姍姍來遲的紀菱估計還不知道因為她而發生的一場風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