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遺憾的,莫過於,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棄的,固執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
——柏拉圖
轉眼間,已經有三個月過去了,這慕南溪的女娃娃也已經開始牙牙學語,練習在地上奔跑了。
“這幾個月,這妖神統領的慕城似乎很安靜啊。”蘇瑾年梳理著自己的頭髮。
很多的操心事過去後,他的頭髮已經全部變白了。
白桉夜自從上次受傷之後,現在也已經全部恢復好了。
“二哥,我們要不要趁現在這個機會剿滅妖族。”白桉夜看著眼前這個哥哥,他的心裡難免會有些愧疚,自己躺了三個來月,白城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蘇瑾年扛起的。
“不要著急,只要他們不懂,我們就靜觀其變。不要因為一時衝動失去了一切啊。”
“嗯,我聽二哥的。”
“爹,舅舅,娘叫你們吃飯了。”一個扎著粉紅色頭繩的女孩過來了,她的眼睛是天生的寶石藍,清澈的像一湖從未汙染過的池水。
只不過,這更為與其他女孩不同的是,她的鼻子是豬鼻子,而且這豬耳朵也只能露在外面。
要不是當年林燁下了詛咒,(不現在她是妖神,應該被妖界尊稱為慕寒枝宮主了。)這孩子應該就和慕南溪一樣的漂亮了,不過,即使這孩子和他人不同,蘇瑾年和白桉夜他們對她的愛從來不會減少,相反還要更多。
“好,知道了,蘇瑾溪小朋友,我們這就走。”這個“蘇瑾溪”還是慕南溪想到要將自己和蘇瑾年的名字湊到一塊,才這樣起的,誰讓當時蘇瑾年連個屁都想不出來。
“爹,今天娘做了你最愛吃的炸蝦丸子,你和舅舅可有口福了。”
“哎呀,這才多大呀,就開始油嘴滑舌了,真是像極了你爹。”白桉夜在一旁笑著。
這也是他很欣慰的事,平平淡淡的日子,和家人們在一起。說來也奇怪,雖說是很小的孩子,可是在出生不久就可以說話了。這可能是因為蘇瑾年是一隻豬妖的緣故吧。
來到主廳,慕南溪已經坐下先吃飯了,她總是早先吃完,然後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畢竟她的精神不是特別好了。
“娘子,我們來了。”蘇瑾年一看見慕南溪就很開心,這可能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你們呀,來的正是時候,不要待會兒這飯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慕南溪微微一笑。
“師姐,您的廚藝是越來越好了。”白桉夜夾了一個蝦球吃著。
“還不是你師哥每天忙著出去辦事,我這也閒的沒事情,瑾溪她自己就可以和嬤嬤玩了,我就找點事情做。”慕南溪又是一笑,每一笑,都會讓白桉夜覺得這是世上最溫柔的女人。
“師哥,這些天辛苦你了。”白桉夜拿起酒杯敬了一下蘇瑾年。
“哎呀,小白,這哪裡的話,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白桉夜感覺自己心裡暖暖的:“對,我們是一家人。”
“好了,別煽情了,待會你們去集市上買兩隻雞,給婷婷他們送過去,小白啊,你不知道,你昏迷的這些日子,你妹妹有喜了。現在正是補身體的時候,你可要盡起哥哥的職責。”
“什麼?師姐你是說…”
看見白桉夜這麼激動,慕南溪也感嘆到:“害,都長大了。現在我們又有新的生命加入了。”
“對啊,都長大了。”白桉夜心裡很不是滋味,像是鍋裡煮熟的熱水,來不及端掉一樣。
………
吃過飯,蘇瑾年就和白桉夜出去了,當然還領著蘇瑾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