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夜進入白離宮,看見一群士兵正在正殿侯著。
“什麼時候本王的宮殿也許你們亂闖了!”
士兵們聽到這冷冰冰的聲音,似從十八層地獄帶來的無形之火,雖表面一潭冷水,直入內心的確是萬丈火焰。
“城主,這個女人是我們在噬怪作亂處尋見的,恐怕有什麼聯絡,便給您帶來了。”
白桉夜靠近滿身泥澤的女人,抬起她的頭。
她的臉上也佈滿了泥汙,不過清秀的臉龐仍然可以帶給他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這……”
白桉夜被嚇了一跳,這不是慕楠溪師姐?
雖說過去幾年沒有見過幾眼,但是這清冷的面龐分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還有這通身的氣派,是任何人都模仿不到的。
這個時候他必須冷靜下來,因為這幾天得疑點太多了,至於他的腦袋也疼痛不堪。
“做得好,把人帶去偏殿,好好伺候著,不許有任何差池。”
“是。”
“哦,對了,記得到獎罰司領賞,夠你們逍遙一陣子。”
“是,城主。”
看著慕楠溪被帶下去,白桉夜緊皺了眉頭。
“為何她沒有說一句話?傀儡?”
“哈哈哈,小白,你知道嗎,她回來了,我說過她會回來的。”
“老蘇,她不是師姐,至少感覺上有一絲不對。”
“就是,你怎麼可能比我瞭解她呢,她就是,她就是。”蘇瑾年激動的摔下了自己手中的酒壺。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對於你,我只認定了一人。
“老蘇,我知道你對師姐情深義重,可有些事情你必須得接受,慕楠溪已經死了,是被你的赤蛇劍殺死的。”
“不,別說了,小白,你是不會懂得。”
看著蘇瑾年這個樣子,白桉夜很是糟心。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在感情這麼垃圾,太侮辱這天城二師兄的名諱,不過,若說專一的話,也非他莫屬哇。
“哦,對了,那個丫頭恢復的怎麼樣,有什麼線索沒?”
“恢復的倒是不錯,都想打人了。不過,她說她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只是急匆匆趕回家時,就看到了最後的一幕。”
白桉夜眉頭只要討論公事,就會皺成一把實心鎖。
“沒事兒,還會有線索的,不過這個姑娘怎麼辦?要不要直接給你做壓城夫人?”
“你這是什麼眼神,鼠眉鼠眼的,怪不得慕楠溪師姐一直看不上你呢。”
“哎,別扯話題,我們倆會好起來的,這不,她來了嘛,我會感化她的。”
“不過,你這姑娘脾氣好像跟你一樣暴躁啊,你就沒想過……”
蘇瑾年看著紅到耳根的白桉夜,心想:這小子怕是不知道自己動情了吧,比我當年還要愚蠢。
“沒想過,我能想什麼,她這麼愚蠢,沒有人喜歡她的。”
“哎,也不知道是誰把人家救上來,好生照顧的。”
“蘇大錘,你有完沒完了。”
“白桉夜,我告訴過你不要叫我這個名字,你你你……一點都不尊老。”
“你先不愛幼的,你想想,要是這個稱號傳出去會怎樣?”
“小兔崽子,你敢。”
“那有什麼不敢的,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這是一個賣錘的老翁呢。”
“不許說,我拿我珍藏的桃花釀做交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