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裡先後出去的不少人,整酒館瞬間變得安靜,江應白剛好看完報紙,吃起了飯。
旁邊洛塔將自己的飯,還有霞的都吃完了。
他正和霞坐在一起聊天。
吃完飯幾個回了房間,一晚上依舊是什麼也沒發生。
本來三人決定在天河鎮休息一天,第二天下午出發去下一個小鎮,但霞聽鎮民說,天河鎮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天河鎮在一條非常大的瀑布下面。
抬眼望去,猶如懸空在天上的河,瀑布從百米高的山崖,飛流直下,彷彿一匹抖動的白絹,掛在山上。
鎮民形容那條瀑布用盡畢生所學的詞語,說的非常美麗以及壯觀,快把瀑布誇到天上去了。
聽到霞和洛塔一陣心動,在兩人苦苦哀求下,江應白最終同意晚一天出發。
江應白平時是個非常無趣的人,對美好的景色,漂亮的衣服,用心的禮物,隆重的儀式感,完全不在乎,那些東西不能引起她一絲注意力。
所有她從來不會付出極大努力,去做一些對自己沒有實際幫助的事。
比如花幾個小時爬山,為了看一眼日出。
當然除了遊戲以外,她對現實有多不在乎,對遊戲就有多上進,周邊是無腦買的,活動是無腦肝的,劇情是熬夜看的。
這也是江應白沒有選擇找個地方擺爛,待到遊戲結束的一部分原因。
另一部原因是,這個世界最重要的角色,在她身邊,江應白很好奇霞最終的結局是什麼,以及這個世界的劇情。
……
7:30
三人出門找店吃早飯,吃完後去參觀瀑布,路過一個街口,附近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以及有些熟悉的悶哼聲。
霞和洛塔好奇跑去周邊尋找。
幾名凶神惡煞的小混混圍著一位瘦小矮的男孩。
昨夜下了一場小雨,地面的雨水未乾,空氣裡帶著一絲溼氣。
他的身下有一大水坑,因半個身子坐倒在水坑裡,他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嘴角邊還有一痕血跡,衣服被星星點點的紅色與汙漬暈染。
男孩眼睛錚亮,緊咬牙關,毫不畏懼幾人,他迅速坐起身,手臂環膝,頭埋進膝蓋中,死死的抱住胸口的布包。
小混混一腳踹過去,“欠我們的保護費什麼時候給?”
男孩沒動,小混混加大腳下的力氣,在腳踢出去時,懸在空中動彈不得,他罵了一聲,使勁全身力氣,腿依舊不能動。
此時霞已衝到巷子口,她厲呵出聲,“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幾人見是位小姑娘都沒放在心上,有甚者見霞長的好看,見色起意,調笑著走過去想搭話。
霞見幾人不僅不知悔改,還想對自己下手,怒從心中起,但她仍不想傷害人,只限用魔法制了幾人的身體。
洛塔此時才氣喘吁吁的趕到,見到此景,一下回憶起,過往在貧民區苦求生計的日子。
那時他也常常遇到和男孩一樣的事,一沒錢,二沒勢,三沒力氣,遇到這種情況自能自認倒黴,祈求對方下手輕些,或者快些結束。
洛塔一秒共情對方,見霞用魔法限制了幾人,他怒氣衝衝過去,一人賞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