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邊天賜的態度,可以說是曖昧不明的,一方面有看重這個人的能力,另外一方面又怕真的功高蓋主到時候發生病變,局面就不是自己能夠把控的,這也是他的逆鱗,不會讓別人觸碰的。
所以當有人彈劾邊天賜的時候,他就順應而為,把他從前線給弄了回來。
可是弄回來之後,局勢就集聚而下,其他的將軍根本就不是敵方國家的對手,而邊天賜手下的那些兵,根本就不聽其他人指揮。
這也是讓他很在意的,完全是他一個人的軍隊,而不是他的軍隊,不是整個國家的軍隊,那我要這樣的軍隊何用。
他不會忘記自己的先祖是怎麼得到這個天下的,當時自己的先祖也是一個國家的大將軍,而且也是功高蓋主的大將軍,統領天下兵馬。
在天下大平之後,他的那些手下就鼓動他自理為王,何必給軟弱的大王當手下,現在三軍都聽他的指揮,還有什麼顧慮的。
皇帝的先祖就被說動了,平定天下之後,帶著三軍兵馬就把皇城給圍住了,當時的皇帝沒辦法就退位了。
皇帝的先祖就順理成章當上了皇帝,自從那時起,他的先祖就留下一條祖訓,軍隊一定要把持在自己手中,不能讓外人一家獨大。
流傳到自己這裡,還真沒有那個軍隊能像邊天賜這樣,有這樣一幫手下,而且各個勇猛無比,殺伐果斷。
當然也是毛病最多的一個軍隊,所以他有所顧忌有所忌憚。
……
經過敵營的煽風點火以及提供了一些所謂的邊天賜通敵叛國的證據,那些親近外敵的文臣就開始肆意的詆譭邊天賜。
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皇帝下令,讓邊天賜上早朝給他一個自辯的機會。
到了朝堂之上,邊天賜一臉冷酷的站在那裡,聽著文臣對他的罪行的陳述,他也不反對也不爭辯,好像不是在說他一樣。
“皇上,邊將軍的前部下,根本就不聽從指揮,而且無視軍律,像是流寇一般,根本沒有一個軍人的模樣,也不知道邊將軍怎麼帶的兵。兵之過,將之罪,此罪當誅。”
“皇上,邊將軍回到京都,不按時上早朝,無視皇上威嚴,此罪當誅。”
“皇上,這是從敵方陣營擷取的情報,邊將軍不滿皇上您把他從軍隊調回來,開始秘密跟敵方陣營接觸,此心不軌,罪當誅。”
……
一條條罪行都寫成了文書,都在彈劾邊天賜,而且每條都是死罪。
邊天賜就那樣冷冷地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的表演,像是在看一幫小丑在表演。
自始至終邊天賜一句話都沒有說,那幫文臣原本以為他會辯駁,現在倒好他們賣勁的在這吆喝,當事人像是在看笑話,根本就沒有當主角的覺悟。
讓他們感覺自己一拳像是打到了棉花之上,根本就使不上力。
皇帝坐在金鑾殿之上,冷冷地看著這幫文臣的表演,想從邊天賜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哪怕這些彈劾他的人,句句落點都是此罪當誅。
他完全看不懂了邊天賜,要是其他人肯定早就急赤白臉的辯駁上了,一個人能做到如此的冷靜,不受外面的環境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