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看你是過於擔心了,既然小兄弟能這麼說那麼就一定有辦法應對,他又怎麼會是如此冒失之人。”
在朱豪想來鍾朋做事一向是滴水不露的,向來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盲目去做。
“正如小兄弟所說,若想成長就得經歷些許風雨,柿子專挑軟的捏那還有什麼意義。無謂是讓自己的動作嫻熟幾分罷了。”
“要做咱們就得有示弱凌強的派頭,管他什麼幹就完了。”
“再退一萬步說,就算待會他要真遇到什麼不測,這不是有我和寒兄嗎?去他媽的江湖規矩,我到時將他擄走再說。”
朱豪一改以往的仙風道骨的模樣說出來的話猶如土匪一般, 寒破空也是深感朱豪這個主意不錯,表示認可。
見朱豪兩人如此表態,鍾功成的心也是放下心來,看著場中的鐘朋也是覺得老懷大慰。
若是鍾將軍知道公子現在的表現,肯定會高興的睡不著覺吧!
心裡如是想著,但想起他們父子每次相見的情形,鍾功成也是無奈一嘆。
想起鍾朋的囑託,壓下心中向鐘不悔稟告的衝動,一切順其自然吧!
“不知還有哪位英雄願上臺比試啊?”臺上鍾朋抱拳微笑的看著所有人。
經過剛才一戰,一些小覷鍾朋的人再次審視鍾朋,一時間竟無人回應。
從剛才一戰,眾人皆知鍾朋不過八品初階而已,實力平平。
卻能輕鬆的勝過八品巔峰的慕容傲博,其戰鬥之老練絕非一般宗門世家可比。
慕容傲博那傢伙也太不中用了,竟然連別人的戰技都沒逼出來就落敗了,真是無語。
“給位,本公子的時間可是有限的很,機會往往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一味的觀望只能讓自己錯失良機。”
見無人上前,鍾朋一臉的志得意滿,外加些許的嘲諷。
就你們這樣的,一輩子都不要想有什麼出息,瑪德,有肉給你們吃,你們還怕這肉有毒!
小心駛得萬年船是不假,但是能駛萬年船的那不就是一個船伕嗎?
人都是這樣的,不激將幾下都不會動身,套路得人心也就如此了,所以鍾朋一直表現的高高在上,唯我獨尊。
“這一局,不如由我來領教倪兄風采如何?”
聽雨樓上,一身穿白衣,舉手投足間都顯示其來歷不凡。
一個縱身從高樓之上飛躍來到擂臺之上。
鍾朋定睛看去,此人大概十六七歲左右,劍眉星目,嘴角微微隆起,左手紙扇輕搖,面對鍾朋微微一笑。
好一個裝逼大神,這舉動,這身形,這表情…如果是開相親的話,肯定是一大焦點。
鍾朋現在只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靜靜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畢竟自報家門是這個大陸必有的門面功夫。
“在下天劍宗宋軒明,請倪兄賜教。”自報家門之後,也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鍾朋在聽到他自我介紹之後也是愣了一下,不是因為其人有多大出名。
天劍宗?似這種大門派不是應該在蒼莽山那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臺下的人可不是如鍾朋這樣想的了。
宋軒明,天劍宗年輕一輩傑出弟子,乃是天劍宗中新一代玄元領軍人物。
是天劍宗新一批弟子中的二師兄,其大師兄已經跨越玄元之境。
“玄元九品巔峰,看來小兄弟算是遇到硬茬子了。”朱豪對著寒破空說道。
想不到這第二場較量就引來於鍾朋而言難以匹敵的高手,按照情況發展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宋兄能上來,真是讓本公子受寵若驚,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鍾朋可不在乎你是誰,自己巴不得有高手上來呢,反正都是找虐,誰來不都一樣。
“且慢。”宋軒明打斷了欲要出手的鐘朋“倪兄,既然比試自然要有讓人心動的物事作為勝者的戰利品,你不會只拿那些無用的東西糊弄在下吧!”
我靠,我不是已經明碼標價了嗎,勝者能得到的東西早就已經言明瞭,你說這話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