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長一段時間都被稱為【神覺之劍】,可事實上他徹底將近戰武器定為劍,也是從獲得【星河】後才開始。
在那之前,幾乎什麼武器他都會用。
畢竟當遊俠那會兒,說實話就是靠著搶劫搶劫者為生。
能夠獲得什麼武器供給,也不是自己說得算。
“原來如此,那回到城堡後我立刻叫伯爵御用鐵匠師,給您打造把最好的刀刃!”
“你這傢伙,是不是又有所圖謀?”
旅人慵懶地把頭轉過來看著他:“想要什麼就直說。”
“其實吧、我想去看看你和文靈揚前輩決鬥現場,多學習觀摩觀摩。”
“不行。”
還不等騎士話音落地,旅人就直接拒絕。
“就遠遠地看,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
“那也不行。刀你照樣給我做,不過想觀戰絕對不行。”
旅人說罷,便不再理會騎士苦苦哀求。
這種決鬥,自己贏了還好說,沒大問題。
但布蘭斯不知是出於直覺還是其他原因,總覺得文靈揚那傢伙看似風輕雲淡,其實卻是個比皇甫珪還要強大的對手。
從他專業角度分析,皇甫珪除開武力外,最重要的還是領兵打仗的帥才,並非單打獨鬥的將才。
當年處在巔峰時刻的自己都險些敗在皇甫珪手中,若是要和其師父文靈揚戰鬥,總感覺有點不安。
總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場決鬥。
旅人心裡這樣想著。
被世人譽為第一劍客的他也清楚,之所以沒被直接說成第一戰士,肯定還有不少人認為劍術之外的領域,有著很多無法比較的強者。
三天後,午時。
獨自騎著白馬而來的旅人,腰間右邊掛著被粗布帶層層封印起來的長劍,左邊則是加緊打造出來的刀刃。
沿著這前不久才走過兩遍的道路,旅人就像在馬匹上喝醉了的吟遊詩人般,根本不像是過去迎接決鬥,更像是來和老友會面。
“唔?”
遠遠望去,視野那邊早就站著位身穿戰袍,如一杆長槍般筆直地佇立在空地上,等待著對手的人類。
那便是自己要與之決鬥的對手了。
即使今天或許贏不了,以後也必須贏過他。
如今早已沒有神覺,可旅人並不認為自己對上他鐵定會輸。
畢竟憑藉現在具備的敏感力,和那莫名其妙增長到一定高度的力量,他也一路從東方走到西方,克服無數艱險。
“等你很久了,【神覺之劍】布蘭斯。”
文靈揚緩緩開口。
而旅人此刻也翻身下馬,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狀態,將手按在刀柄上:
“我早已名不副實,非要給我個稱呼,就叫【流浪者】布蘭斯吧。”
“從今以後,你就不必流浪。”
文靈揚做好戰鬥準備:“不僅是因為我那徒兒的囑託,更是因為我也想成為你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