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清被那一翅膀掀開,剛好撞到一根斷木之上,尖銳的木頭刺破了他的背部。
回到別墅,隨意處理了一下傷口,便準備出發去尋找張糰子和張團團。
薛閣知道勸不住張木清,便想與他一起離開。
“薛叔叔留下替我看著這房子我才放心,畢竟最近時不時的下雨,有許多人已經搬到我們附近居住了,所以家裡需要一個人守著才行。”張木清臉色有些蒼白,嘴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也想問自己,為了兩隻豚鼠,值得自己去跑這一趟嗎?
然而哪有什麼值不值得的,只有想不想而已!
車路已經被暴漲的野草和樹根弄的有些殘破,瀝青路上滿是一叢叢的草和穿透瀝青的樹根;整條路上的車都很少,顯得有些荒涼。
張木清和邵陽開著一輛吉普,帶著一些便攜的糧食開始往蠱雕消失的地方前行。
不知前路幾何,唯有努力前行。
張糰子被蠱雕握在爪中,倒不覺得累;只是辛苦了咬住蠱雕的張團團,他爪子太短抱不到蠱雕的爪子,只能一直用嘴咬住對方,一對門齒都已經有些痠痛了。
還被蠱雕的鮮血灌了滿嘴,血腥味刺激得張團團想吐,卻只能強忍住,不然這麼高的天空落下去,只能來個粉身碎骨了。
張糰子心驚膽戰地看著僅僅靠著兩個門齒將自己掉在蠱雕身上的張團團,深怕對方就這麼掉下去了。
也不敢說話影響對方,只能盼著蠱雕早點落地。
突然,這個翻越了幾座山的蠱雕慢慢開始降落,看來總算是到了地方了?!
蠱雕降落到崖壁上的巢穴中,而掛在它爪子之上的張團團也終於堅持不住,將自己的嘴鬆開來,砰的一聲,落在巢穴中的枯枝上,一根尖銳的斷枝險些刺破他的毛皮。
蠱雕看也不看張團團,彷彿他不過去一隻跳樑小醜,無足輕重,也對他造不成傷害一樣。
蠱雕抓著張糰子就想往嘴裡放,心想總算可以享受美食了。
張團團哪裡能讓它如意,小短腿一個跳躍就跳到蠱雕的翅膀之上,鋒利的指甲割破了蠱雕的翅膀,蠱雕被惹得暴怒,那如人手一般的利爪如風一般往翅膀上抓去,。
張團團哪裡躲得過,剛要被抓蠱雕抓起,卻看見一雙天降大腳將蠱雕踩在了地上。
蠱雕整個頭顱都被踩進枯木之中,也因為慣性將爪中的張糰子拋了出去,眼見就要掉出懸崖,張團團也極速往飛起的張糰子跑去。
忽然一雙大手接住了即將落下懸崖的張糰子。
男人將張糰子放在張團團身邊,看著張團團圍著張糰子焦急的轉圈,男人冷漠的嘴臉難得地笑了起來,這些小動物總是比人類可愛呢!
張糰子:“唧唧...我沒事,你呢?”
張團團搖了搖頭,“唧...就是牙齒有點酸。”
想到張團團就靠著門齒將自己掛在蠱雕身上,被蠱雕帶著飛了如此之久,張糰子就一陣後怕。
張糰子用小爪子拍了拍張團團的頭,“...唧...你傻不傻,明明它就抓了我一個,你偏要跟上來,差點就...”
張團團用頭頂了頂張糰子的下巴,難得的撒嬌起來,“哥哥,你看現在不是我們都沒事嘛。”
哎,要不是哥哥快哭了,他也不用撒嬌哄他了!!哥哥,真是個愛哭的嬌氣包!!
男人聽著兩隻豚鼠的對話,是的就是聽著,他其實可以聽懂大部分動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