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玄尊繼續道:“夫子聚集這麼多人,想必也是冥想不通,想結合大家之力,有一個突破,有一些眉頭,不知道我說的可行?”
老者又點了點頭,說道:“繼續!”
護玄尊微微一笑,然後坐下,開口道:“如果此事真與昨日祭祀有關,那我也只有一些不知是否的眉頭,如果說的不對,夫子別怪!”
“昨夜祭祀,有六怪,一怪天現之字,二怪太蒼已經修復完畢,三怪那天紅衣,四怪泉中之龍,五怪香子去處,六怪太蒼為何將保留多年的寶物還了回來,難道大道規則不怪罪夫子所做之事了嗎?”護玄尊說完,夫子點了點頭,已經有些許笑容。
“玄尊啊,你這“怪”的輕重順序可得調換一下,況且還有一些曾經你不理解的事,破壞太蒼是因為……算了,一切自有定數,後來你會知道的,你能想到這些,也不枉子承父繼,我替你父親感到驕傲,說實話你已經超過你老爹了你知道嗎,呵呵,待我離去之後,護蒼村也可以安心地交給你了!”
老者說完,其他老人可不幹了,紛紛開口道。
“孔兄,你這是做甚,這裡就是您的家,您還能去哪?”
“對啊,夫子兄,再說您走了,村中孩童誰來教?”
“孔兄,別走了,您一介凡人,外面兇悍您不是不知,萬一有個凶多吉少……”
老者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語氣稍有怪怒道:“我都成這樣了,留在這裡有什麼用?至於傳授孩童知識,教與我那非親的孫子孔布衣去做,他雖然天性好鬥,但學習起來卻很快,是我目前最得意的弟子,再加上他不能修煉,遲早會斷了武道這一途的念想,你擔心我這個老頭作甚,還怕外界那些修道者對一個教書先生動手不成?”
眼看眾人還要勸阻,夫子繼續說道:“此事暫且不談,玄尊,你繼續講,看能不能講到關鍵處,疏通疏通靈感,為你們解惑之後,擇日便動身!”
這十多個老者皆嘆氣,護玄尊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一怪中天現之字想必大家都還記得,萬法重現,大道復甦,天下之亂,何故無人平?這一句話結合這寶物,依我之見,萬法想必就是這上萬寶物,雖然沒有明確地記過數,但有些寶物乃寶物之君,能夠引天下寶物以使用他的人為尊,所以稱為萬法,至於大道復甦,可能大千世界已經出現了超過天道的修煉者,直逼大道境界去,但天下依然沒有被這人給平,或者這人根本沒管過這些。上天就問,為什麼沒有人來平?為什麼要平?世界願意看見自己身上的跳蚤螞蟻四處撒歡嗎,那自己可不得難受?”
護玄尊想了這麼一個比喻,夫子撫了撫長長的鬍鬚,笑了笑,卻不反駁,儘管有些地方說錯了,也沒有打斷插話。
“這二怪嘛,就是太蒼已經修復完了,為什麼修復完了,我有一個思考,這上百年我等懷揣無數大能都覬覦的寶物,每去祭祀都獻祭,持續上百年,可能太蒼覺得這樣是無用之功,有這麼多寶物,為什麼不去一平世間?夫子,我說的對不對?”
老者面帶笑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讓護玄尊繼續說。
護玄尊對於自己說錯了,尷尬地咳嗽兩聲,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說道:“三怪天紅衣,為什麼要吸醍醐杖中之酒才會變成那副模樣,紅色邪魅,血色天空那般,就像夫子曾經見過那樣,這點我想不通,又為何要凝聚出那千米紅裝,那不是嫁人之事?上天嚴謹,不會在香子還未成年就將它嫁給別人吧!這點我也想不通!至於五怪和六怪我覺得沒必要再講!”
“這下也就只剩四怪,香子沐浴的泉中,有一條實力強大的應龍,那是龍之祖,血最純也是最強的龍種,就是我都沒十分把握戰勝,又為何出現在那泉中,還化作小白蛇模樣不傷害香子,還有其他隱藏了氣息的,我沒感受到,夫子應該感受到了吧。”
老者點了點頭,始終閉目沉思,想從其中解開思想疑惑之處。
“夫子,我說完了,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對了,香子已經快回來了!”
護玄尊說完,天九宮也露出笑容,心中有些高興,也有些疑惑,道:“是啊,旁邊還有一個俊美少年,可是香子似乎昏迷了!為什麼昏迷?難道那些仙鶴沒有將它救醒?”
“我已經察覺有一些眉目,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在遮蔽著,不等老夫探出真相,這或許也是天意,罷了,一切自有定數,最近變故有點多,這也算是一個劫,玄尊,這個劫就由你來決定,壞者破,善者放,不可打破其中的陰陽乾坤,知道嗎?”
護玄尊點了點頭,其他人也點了點頭,表示天命不可違!
“好了,爾等去迎接香子,記住今日之事,不可外傳,就算是跟家人嘮嗑,也叫其別問,等時間來決定一切,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如平日,各司其職,這些寶物就各自先取回,等天讓我明白之時,自有定奪!”
“一定謹記!”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