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大學城逛到很晚。
回到市裡,已經十二點以後了。
路上一個問題,總在縈繞蘇清越:這究竟是排外造成的,還是有指向性的。
如果是單純排外,為什麼別的遊戲可以。
可是指向性,這是很模糊的。
坐在車上,看著窗外。
車子還在行駛,他發現這裡和家鄉的網咖很不一樣。
之前的經驗,有點用不上,也和他想象中的地推截然不同。
想起陳峰說:你現在是CEO了,要體會每個方方面面。
一時間竟然有點興奮,他喜歡富有挑戰性的工作。
身邊周子友也感慨:“老大,我感覺這個和我以前在辦公室,想得很不一樣。”他說:“我們的遊戲要最終落下去,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是的,這一圈走下來,咱們能和大家學到不少。”蘇清越說。
他們聊著天,酒店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剛要睡覺。
阿眸這個時候把電話打過來。
蘇清越這才想起來,忘了告訴她自己到了。
趕忙接起來賠禮,安慰她。
最後阿眸問他這邊情況。
蘇清越想了想,並未說出遇到的詳細情況,但發起感慨:“還行吧,有困難也是正常的。不過我在這裡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推,感覺網際網路落地了。那些地推人員,像雲端伸下來的無數觸角,沒他們就完不成產品的落地。”
聽他這個描述,阿眸很驚訝。
還問:“難道和懷文有很大區別?”
蘇清越回道:“基本的訴求都一樣,但具體情況又不一樣。”
他說,和阿眸聊了一會兒。
總算哄睡了她。
蘇清越躺在床上,再次回憶今天的工作。
反思那些不對。
然後帶著這些問題,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他起床的時候,牆上掛鐘指著七點十五分。
生物鐘總是不管身體的疲勞,準時到來。
想起來羊城的早茶很好,他決定去吃一次,順便了解一下羊城的風土人情。、
整個上午,蘇清越除了吃早茶,還自己逛了逛網咖。在沒暴露自己身份的前提下,也試圖和老闆聊天。
聊別的本來都還好,蘇清越拿出來在懷文積攢的經驗。
看起來還不錯。
可是一談到《三國群雄》,老闆們的態度就有變化了。
話術就開始有點沒用了。
總之就是很牴觸,可是又說不清楚為什麼。
蘇清越還是覺得冥冥之中,有一個敵人攔阻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