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嶽雪櫻說完,嶽秀華就知道嶽雪櫻要說什麼,突然拍案而起,“雪櫻,我不想對你發火!”
她這個女兒就是太善良了,什麼事情都替別人著想,最後自己一點好處都得不到。
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嶽雪櫻雖然長年在外,但是一直都知道嶽秀華的脾氣,就屬於那種你越替別人說話,她就反而罰的更嚴重。
嶽雪櫻只好退到一邊,靜靜的看著地上狼狽的嶽靈。
這個嶽靈留著還有用,絕對不能讓她現在被趕出嶽府。
“母親,雖然靈妹妹是您收的義女,但是女兒感覺還是罰輕一點好了......”後面的話因為在場的人比較多,所以嶽雪櫻沒有說出來。
嶽秀華怎麼說也是過了半輩子的人,雖然嶽雪櫻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心中已經有了底。
清咳兩聲,“來人,把嶽靈這個逆子待下去,禁足兩個月,這兩個月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靠近!”
無燕城的某個角落,嶽萱穿著一身夜行衣遊走在各個街巷。
黑暗中,那雙眸子格外犀利,完全沒有因為黑暗而停頓住腳步。
她是一名殺手,分辨位置,在黑暗中摸出一條路來,都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情。
上次那名男妓說的郢香樓,倒是讓她產生的濃厚的興趣,只不過一直因為自己的事情耽擱了。
她總感覺,郢香樓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不出多時,嶽萱的眼前就出現一樁古香古色的茶樓,在黑暗中燈火通明,不少客人進進出出,臉上帶著笑容,周圍都伴隨著兩三個男妓或女妓。
來這裡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公子哥或者名門小姐,普通人連這個門檻都進不去。
郢香樓的服務倒是周到,為了客人的身份考慮,每名客人都必須帶上面具。
一夜過後,大家都是形同陌路。
“呦,這位爺進來看看,我們這裡絕對可以把您服務的滿意。”一名老鴉在郢香樓的門口吆喝著。
郢香樓白日的時候是一樁茶樓,而晚上就是妓館。
雖然無燕城的百姓都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根本沒有人敢提,就是因為郢香樓背後的主人。
聽聞那人心狠手辣,做事絕不留情,誰要是敢在郢香樓惹事,次日,城樓上絕對可以出現那個人的腦袋,手段極其兇殘。
此時的嶽萱為了方便女扮男裝,披肩秀髮被嶽萱挽了起來,露出那張精緻無比的臉龐。
嶽萱把手中的銀子放在了老鴉手中,那老鴉何時見過這麼多的銀子,連忙把嶽萱請了進去。
“姑娘們,出來啦......”老鴉嬌滴滴的聲音聽的嶽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但是臉上依舊保持著冷漠。
那群女妓看見嶽萱以後,眼睛都直了,她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俊俏的男子。
女妓們一個個都看傻了眼睛,目光都沒有從嶽萱的身上離開過,直到再次想起來老鴉的聲音,那群女妓才回過神來。
連忙來到了嶽萱的身邊,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位公子,瑩瑩餵你吃個葡萄......”那位名叫瑩瑩的女妓格外熱情,從精緻的盤子的中拿起一顆葡萄,就要給嶽萱喂去。
嶽萱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寫滿了抗拒。
她是一個女人啊!
而且說好的男妓呢?
眼看著那些女妓一個個恨不得把她活吞生吃的眼神,嶽萱的心中已經涼了一大半,連忙從人群中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