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再次遭受羞辱的花田盛,像暴怒的獅子,雙肩下沉,緊跟著兩個拳頭宛若大擺錘一般,悍然砸向顧辰的太陽穴。
勁道之猛,竟帶起呼嘯的風聲。
“還是太慢了!”
顧辰腳下不動,整個人朝後一仰,以一種落地生根的方式,畫了一個半圓,不費吹灰之力,便又躲過了攻擊。
一次可能是運氣,兩次絕對是本事。
花田盛眼中閃過一抹驚詫,意識到眼前之人是個高手中的高手,然而越是有這樣的認知,他就越是感到憤怒。
因為顧辰明明有還手之力,卻偏偏不同他交手,而是以這種避而不戰的方式戲弄於他,簡直比扇他兩個大逼兜還要打臉。
“混蛋,你究竟要躲到什麼時候,有本事與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花田盛暴怒著再度揮出一拳。
顧辰側身避過,微笑道:“你慢成這樣,出拳又軟綿無力,我把我一下就把你打死了,那你豈不是死的很沒有意義。”
“混蛋,這是你逼我的!”
說出這話的同時,花田盛停止進攻,縱身向後一躍,氣得滿臉漲紅道:“本來我不想搞出太大動靜,但你如此羞辱於我,我也只能讓你嚐嚐我父親極武道的威力了。”
話音落下,花田盛猛然提氣,背脊聳動,整個人彎得像一張弓似地,一隻手橫胸於前,一隻手緊握成拳,猶如搭弓射箭一般。
對此,顧辰臉上看不見絲毫擔心,送了他四個大字:“花裡胡哨。”
功夫由來都是殺人技,無數前輩想著化繁為簡,只有狗屁不通者才故意用眼花繚亂的架勢博人眼球。
顯然,花田盛這所謂的極武道便是後者。
話雖如此,倒也讓花田稻夫摸到了一些門檻,至少他兒子花田盛現在使得這一招,就頗有點大夏崩拳的意思。
“嘭!”
正當此時,花田盛出手了,一拳打來,又快幽夢,竟將周邊空氣炸響,威力倒是不俗。
“也罷,就讓我掂量掂量,花田稻夫研究了一輩子的極武道,究竟有幾斤幾兩吧。”
這一次,顧辰沒再躲閃,而是氣沉丹田,迎拳而上。
“轟!”
兩股強大的氣流對撞,頓時掀翻了屋內的陳設。
餘威之強,以至於站在一旁坐山觀虎鬥的李玉坤,直接被震得噴血如霧,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至於交手的兩人,一個除了衣衫獵獵作響,半天不受影響,另一個則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啪嘰”鑲進了牆裡。
前者是顧辰,後者自然便是花田盛。
此時此刻的花田盛,衣衫破碎,乍一看就跟個乞丐似地,嘴角還在不斷地往出滲血,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砰!”
掙扎著從牆肚裡出來的花田盛,砸在地上又是一聲悶響,他單膝跪地,望向自己的拳頭,滿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