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買了車之後,她就很少會去坐公交了。但偶爾,也因為懷念坐公交時感覺,所以會去體驗一番。
坐在座位上,透過車上的玻璃,看著外面車輛行人,自己要比他們高出許多。
因為晚高峰的緣故,此時的場景,像極了沙丁魚罐頭。
“是誰!剛才是誰摸了我的屁股!”
一個戴著耳機的長髮女子望了望四周,但周圍的人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慄山早苗抓住了吊環,低下了頭。
恐懼、害怕......身體不由地微微顫抖著。
“喂!是你吧?”
世良真純抓住了對方身後的一名男子。
“你想說什麼呢?”
男子的臉上寫滿了不滿,“你的意思,難道是我摸了她的屁股嗎?不是吧,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就胡亂說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即便車上有監控,手只是這麼一晃而過,外加上人擁擠,是很難找到那人的。
甚至,可能什麼也沒拍到。
“我......”
世良真純的手微微有些鬆動。
是啊,沒有確鑿的證據,如何能讓一個人甘心認罪呢?
男子迅速將手抽離,怒視著她說道:“下次學別人逞能之前,也看清楚點,別冤枉了好人!”
公交車停靠在路邊,男子也趁著這個機會下了車。
那人或許就在眼前,自己卻無可奈何。像極了在前往學校的路上,路過一條小巷時,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從背後抱住了自己。
當時害怕得,連尖叫也不敢,甚至在對方得逞離開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勇氣追上去,只學會了逃避。
慄山早苗回憶起了曾經的過往,不禁握緊了吊環。
在下一站的時候,慄山早苗下了車,世良真純等人也緊隨其後。
“你沒事吧?”
慄山早苗搖搖頭。
大多數人們在面對這種情況時,都會做出這樣的反應,有的還會回上一句“沒事”或是“沒什麼”,但內心真實的感受,與嘴上所說的,恰恰相反。
“怎麼可能沒事嘛!”
園子展示著自己的拳頭,“像這種傢伙,應該好好揍他一頓解解氣,讓他再也不敢這怎麼做了!”
“可、可是,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很多時候都沒辦法......根本抓不住的。”
語氣,有些無可奈何。
難道,就任其如此,不管嗎?
“或許,有的。”
在衣服上塗滿熒光劑,只要用紫外線燈一照,只要那人用了自己的鹹豬手,就會無處遁形了。
這個手法十分的熟悉。
只是,二者的用處不同。
就好比同樣的一把刀,有人用來切菜,有人卻用來殺人。
將方法告訴了她們後,青海川棠便徑直離開了。
抓人的事,自然要交由警方自己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