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芮汐身中七蟲七草噬魂丹之劇毒,鄧遠一直憂心如焚。他與幾大國醫聯手診斷,均感束手無策,又致電對古藥材相對熟悉的孫老嫗,也是一籌莫展。
大家的人意見都是相似的,要解此毒,有兩個問題必須先行得到解決。
第一是必須先把七蟲七草噬魂丹這種毒藥研究透徹。要達到這個目的,必須搞清楚這毒藥是由哪七蟲哪七草煉製而成的,還要搞清楚七蟲七草的配置序列和用量,所謂對症下藥,把這些弄清楚了方才有可能配製出解毒之藥。
第二是必須尋找到相應的解毒藥材,七蟲七草中可能有多個品種都是早已絕跡於世的上古毒蟲毒草,相應的解毒藥材還是否存乎於世?能否找得到?這些都還是未知之數。
前兩個問題如果得到了解決,相應的解毒藥材全部找到了,那最後一步就是要準確的配製出靈驗解毒方劑了。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課題,涉及到藥材相生相剋的專業知識,而且沒有容錯之路可走。
當然,以國醫們之能,這最後一步其實是相對容易的,關鍵還得解決前兩個問題。而要想解決這些問題,最簡便的方法當然是找到下毒的那些大陽人了。
慶幸的是目前來看,劉芮汐還是安全的,這得益於俞鴻與她簽訂契約之後覺醒的貔貅血脈。貔貅血脈作為最具修復力的極致能量,將七蟲七草噬魂丹這種暗黑的能量緊緊的包裹了起來,壓制在了劉芮汐心肺之間的某處。
短時間看來,這七蟲七草噬魂丹造成的暗黑能量休想在劉芮汐體內作惡,但畢竟隱憂不解,後患無窮啊!
所以,在完成解決喪神的相應佈局之後,當晚,鄧遠便開始打聽那些大陽人的下落。至於劉芮汐為何會擁有貔貅血脈,這倒不在他的考慮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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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謹聽到鄧遠的問話,突然“撲通”一聲,當街跪在了鄧遠的面前。
鄧遠大吃一驚,問道:“你幹什麼?還不快起來,別人都在看做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
宇文謹道:“鄧先生,我怕您不相信我啊,我的回答您要是不滿意,您心念一動我就得痛不欲生,我是一秒鐘都不想體驗那種痛苦的感覺了。”
鄧遠皺眉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宇文謹道:“嗯。。。不,您不是可怕,您只不過是神,是可以主宰我命運的神。我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螻蟻,絕不會對您有任何的隱瞞,請您務必要相信我。”想到在會所中時,鄧遠一聲不吭便對他施行懲戒,宇文謹便覺得心膽具顫。
鄧遠見他如此表現,不禁暗自嫌惡,揮手道:“你趕緊起來,只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為難你的。不過你最好是不要耍什麼花招,我不妨告訴你,自從對你下了禁制,你言語的真假,甚至你的行蹤動態,我都是有辦法知道的。”
宇文謹心中驚駭,暗自慶幸對鄧遠並沒有什麼欺瞞,趕緊爬起來說道:“鄧先生,那些大陽人目前在哪裡我確實不知道,自從和他們合作以來,他們的行蹤一直是保密的。我想,也許長江醫藥集團的董事長吳泰平會知道更多的訊息,因為畢竟和他們直接接洽的就是那吳泰平。”
鄧遠問道:“那吳泰平現在在何處?這你總應該知道吧!”
宇文謹回答道:“長江醫藥集團最近才在天川市設立辦事處,吳泰平本人之所以來天川,也是為了對付鄧先生而來。這人生性奸狡,就算來到天川,本人也很少出現在辦事處,而且一露面,身邊總是高手如雲,武神級別的就有好幾個,所以鄧先生去辦事處找他可能會找不到,而且就算找到他了想要找他談話,也是極不方便的。”
“可是鄧先生問我,可真是問對了人了。您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來!這吳泰平恰恰與我一樣有個臭毛病,那就是好色。我宇文家為了巴結吳泰平,派我與其應酬,我投其所好,準備了多位美女送給他。”
“鄧先生,你說巧不巧,吳泰平今晚恰巧在其中一位美女哪裡過夜,而這位美女恰巧是我養在外面的一位妾侍,我的這位妾侍恰好對我死心塌地,將這條訊息傳給了我,哈哈。。。”
鄧遠冷笑道:“宇文館主贈送小妾於他人,可真有古人之風!你處心積慮安插 、你所謂的妾侍在那吳泰平身邊,有何圖謀我就不揭穿你了,但是當今社會,你如此利用一位女子行使美人之計,似乎有些欠妥吧!如你所言,那位女子似乎對你心存情意,而以你的德行,這位女子被你利用完了之後,其苦恨結局,可想而知吧!”
宇文謹尷尬的說道:“鄧先生見笑了,風塵女子而已,與我不過是各取所需。您是一個純淨的人,這些社會黑暗中的現實您以後會慢慢了解的。總之一句話,我的那位妾侍並不是如您所想的那樣對我動了情,跟著我只不過是圖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