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兄弟,今日,我才明白青崖子的兄弟死亡的真想,真是愧對他當初的救命之恩,愧對青崖兄弟對我的小女的治癒之恩,可否將此人交給我,我們都被騙了五年,這筆債……”
“前輩,還有各位叔叔阿姨,其實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們之所以被騙了五年,是因為你門心中對老師的信任和感情所在,這份感情是很真的,事已至此,你們心中的氣憤,也是因為你們對老師的感情,怪只怪這個世界的賊人太賊,而你們對老師的信任和感情,不是錯,錯的是他們,是這些讓一切美麗消失的畜生!”
“所以,這人落在誰手裡,都是一樣的結果,而作為你們老友的弟子,我不能容忍你們因為對老師的信任而受到這樣的傷痛,所以,一切就當沒發生過,就當是老師今天才離開我們,而你們,依舊是老師最真摯的老友!”
白靖淡然的笑了,說的如此雲淡風輕,看著手中奄奄一息的江衝,雙眼紫光奇閃,已經五年了,他能清楚的感受道周圍這些人恨不得將其撕碎,就如同當初他們看他一樣,只是這一切,已經沒有意義了,老師更不會希望,他的這些老友,因為被騙,而內心有愧。
“其實,你這樣做,只是給他人做了嫁衣而已,你以為在他們眼中,你是一個什麼角色?我告訴你,連狗都算不上。”百分之三十的星痕爆發,一點點,慢慢的將其整個臉吞噬。
若沒有清雅茹的遭遇,白靖也許不會這麼殘忍的直接釋放星痕,去一點點吞噬他的臉,但對於這種破壞人間美麗的存在,白靖的手,就開始不由自主。
待到整個臉已經完成成為閃爍紫光的骷髏頭時,白靖才緩緩的放開了手,回頭看著周圍所有人;雙眼赤紅,卻藏不住內心的悲傷,兩滴淚水,緩緩的流出,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世界,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事情已經結束了,前輩們,別對老師有愧,因為他一直在你們心中,更不希望你們心中有所愧疚,所以,今天,便是老師的忌日,今天,藉著大陸六年一度論藥大會的酒水,在老師的故鄉,在這老師家族創立的大會上,敬他一杯!”
“不過有些人,就別端起酒杯了,戲都已經唱穿幫了,也就沒演下去的必要了,是吧!閣主……”白靖舉杯將就倒在地上,當初葉浪喊出閣主的時候,白靖就已經感受到他的存在,而江衝喊出的時候,已經徹底的暴漏了他!
“崖老先生,現在,可否給我一份參加此次大會的名單,其實我只想知道,天皇閣,有多少人來了!”此話一出,主持臺後方,立馬就有一團人,被人空了出來。
衣著統一,不過這一眼,也讓白靖看清了天皇閣的標誌,這畢竟是大陸傳統的論藥大會,作為丹藥門宗的天皇閣,也會名正言順的參加,只是背地裡有什麼目的,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小兄弟,我們可是名真言順來參加這次論藥大會,你現在這樣點出我閣,似是有些不妥吧!”
“哈哈,誰都知道你們是名正言順的參加大會,可是,有誰知道,你們到底是來論藥呢,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葉浪和江衝喊得那個閣主,已經說明了很多。卒子已經被滅了,你是車馬炮呢?還是相士,反正怎麼都不會將帥,對吧!”
“小兄弟說話挺有趣啊!這參加大會,還整出象棋來了。你不用在這裡這樣說,有什麼直接說!”
“三年前我便知道你天皇閣在釋出傭兵任務,尋找老師留下的黑戒,我知道你們和夜家還有暗宗都有關係,不過我也不在乎,這五年來被你們追的都成狗了,跑也跑夠了,也不想躲了,所以今天,就從你們開始!”
白靖一步閃身,爆出影幻千蹤,對方是一武皇,不過他身邊也不是沒有武皇,一閃身的時候紫嫣就已經動了。
“以卵擊石,想對我天皇閣,你還不夠格!”
“哦!好大的口氣啊!”一白髮老人向前一步,一掌便是將這說話的閣主,擊飛了出去,準準的落在了廣場大殿之中,卻被突然閃出的一人攬下。
“我說塵老,這好好的廣場,回頭別再給砸一窟窿!也有幾年沒見,什麼時候破皇為尊了!兄弟我倒是很意外啊!”
“哈哈,老傢伙,大哥都已經去了,你還活著呢?”
“切,這話我倒是不愛聽了,你都在呢,我豈有先走的道理,小子,別光顧著殺了,問你一事,這五年來夜家,夜宗,夜皇閣,瘋狂要找的人,是不是你,‘立青’?為何把姓都丟了。”
“前輩說的有理,只是不想連累別人而已,前輩這一手控火手法,似乎不是藥師吧!”
“哈哈,你小子倒是忘得很快,當初為了給你煉丹,我都快被劈成狗了,怎麼;現在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