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傢伙,讓你穩固丹鼎,穩固到現在,給我們弄出一坨鐵嘎達來,你要是嫌棄自己活的太久了,回家一個人慢慢煉這玩意去,少在這裡瞎顯擺!”
“你這老傢伙,我怎麼知道會是這麼個情況,這那是什麼鐵嘎達,看上去倒像是一個碑,你見過誰家的丹鼎炸掉後能出來一個碑?”
“這當然不是,引來的丹雷將此物之上的封土炸開,而此物正是數千年前橫空出現的天外之物鎮魂碑,其中封存的力量氣息,就連人類聯盟都難以探查,自千年來落於此地之後,無人能動,而此碑也是我隱居於此的目的。不過,我們煉丹時候的一些力量氣息,倒是流入了其中。”
“哦,這玩意還能吸收力量氣息!不過我說老哥,原來你十餘年前隱姓埋名,是被聯盟派到這裡守這塊碑啊!此物究竟如何還未有定論,誰知道不是一塊來自天外的廢鐵呢!”
“要是廢鐵,這麼多年了,怎可能沒人能動,這碑本身就是一個秘密,而且這是聯盟的事,老哥,我真替你感到不甘,為聯盟乃至整個大陸做了那麼多,老了還要忍受這般……”塵老一邊搖頭,一邊嘆息的說著。
“還不是十多年前的那事,老哥這口氣是準備要賭到土裡土了!”
“那事?我說老哥,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孩子的事情,就讓他們做主就好了,你怎麼就想不開呢!這十多年的,也置於!”
“廢話;我怎麼能想得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也就罷了,這都還沒名沒分的,就給弄出個娃來了,傳統不要也就罷了,這般行為,簡直不知廉恥,這小子是想逆天!”
“得得……這離逆天還老遠呢,就為這事,老哥你這十多年也忍心不去看那小子,我們也勸不動你,不過有些事情啊!可別等到了時候再挖腸子拍胸脯的去後悔!”
“就是,我得說你兩句,咱也是黃土過腰的人了,怎麼就想不開呢,你也忍心這十多年都不去看看你孫子,在怎麼說,那也是你白家的骨肉啊!”
“別跟我提孫子,我白家怎能出這一個畜生來呢!”
“都已經有了,難道你還能捏死不成,好了,不說這事了,最近御獸山脈有些動盪,你家那小子倒是忙碌的很,你想回去;倒是也看不到了!”
“我想見他?那不孝的孽畜要是不認錯,我即便是沒這兒子又能怎樣,現在豈不是更逍遙!”
“哎,白家,怎麼就竟出倔驢呢!”塵老搖頭嘆息,目光和嶽老相識一對,都沒忍住;卻是突然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這丹我是給你練出來,至於有沒有效果,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要是把對那孩子的心,放一半在你孫子上,他那一家也都能笑開花了。”說罷,也不多留,塵老閃身就走。而一邊的嶽老看這情況似是有些不對,告辭後也是頭也沒有再回!
白魂看著兩位老友有些倉促的身影,心中也是沒忍住一聲嘆息,喃喃道:“十三年了,已經十三年了……”
滿頭的汗水,白靖已經坐立不安,不管是閉著眼,睜著眼,坐著,躺著,精神之中都像是多了一個什麼東西一樣,仔細感覺,卻什麼察覺不到究竟是什麼,但就在意識中中瘋狂閃現,導致他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
“這究竟是什麼啊!”白靖一臉無奈,恨不得有人從後面一棍子將他打暈,這感覺從出現到現在,簡直就是在折磨他的精神。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白靖從床上跳起,看著窗外入夜已深,一把抓起門後的外套披在身上,奪門而出!
沒一會,白靖猛地發現,精神之中的感覺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似乎是因為他的走動,這個感覺就會出現變化,正當白靖仔細感覺的時候,這個感覺之中,突然就閃過了一些暴動,如同一陣風吹過一般!
“這……又是什麼啊!”白靖疑惑的自問,正要仔細去想,這感覺便突然消失不見了,讓他頓時一臉的無奈,怎麼都想不明白,但心卻猛地顫抖了起來,一種難以呼吸的感覺從心中爆發出來。
後山,白魂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如同黑夜之中的兩束星辰一般,而周圍,已經滿滿的圍了一圈黑衣人!
“大老遠的過來,不坐下喝上幾杯淡茶……”白魂單手扶腰,臉上一如既往的慈祥中,卻多了一絲殺意。
“白尊,你也知道我們的規矩,拿到東西便走,絕不動手!”
“東西?我這沒有你們需要的東西!”
“我們也只是拿人錢財而已,七彩丹雷已經說明了一切,我要的便是那枚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