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瑪。
她不知道江口中的空軍小組具體是啥。
但想來只是一個小隊。
她覺得。
江尋是瘋了。
正想言語,江尋道。
“我既然敢做自然是有把握,這事你別多過問。”
說著,他繼續道。
“我空軍小組一力承擔對神廟的拿捏,不論成敗對你夏爾一脈也不會有損失。橫豎你們已失去神廟裡的話語權,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
夏爾瑪再次沉默。
道理,確實是那樣。
夏爾一脈的天人戰士不參與攻打神廟,自然不存在損失的可能性。
於目前而言。
狀況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
反倒是江尋要能帶著隊伍一路打到神廟去,可以有效緩解夏爾一脈的困境。
神廟不可能說被江尋騎臉就氣急敗壞要對夏爾一脈怎麼樣。
她們的大司祭們只是暫時失去了話語權,不是死了。
真要是逼急了。
為了自家族群的血脈延續,她們拼著老命不要一人帶走一個絕對不是問題。
神廟裡都是人老成精的主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更不會有人樂意當出頭鳥被盯上,然後被“帶走”。
直視江尋,夏爾瑪點了點頭。
“既然你有定計,我這裡就不干涉你了。本來攻城掠地之事就已全權委託給你,我要指手畫腳也不合適。”
說罷,她轉身離開。
隨之,庭院裡的禁制解除。
始終保持著沉默祝未央跟陳筱雨目送夏爾瑪出去庭院,相繼回首。
“那啥,你真打算就帶我們幾個去攻打神廟?”
陳筱雨異樣出聲。
“當然。”
江尋微笑,收起夏爾瑪留下的佈局圖,淡然道。
“神廟確實比較特別,但也沒那麼麻煩。至少對我個人來說,神廟裡那些大司祭甚至不如一隻獨特個體難辦。”
陳筱雨啞然。
這話要是別人說的,她一定嗤之以鼻。
但江尋確實有這資本。
從某個角度上來說。
神廟裡的那些大司祭也確實沒有獨特個體那麼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