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苑詫異的問道:“以往我的氣色很差嗎?”
南木站起身來,說道:“知道院徒們怎麼形容你嗎?”
河苑聳了聳肩,說道:“不知。”
南木拿起琴,看了一眼邢桑,走過她的身側,來到河苑面前說道:“木訥沉默。”
河苑一愣,笑了笑說道:“我是這樣的人嗎。”
南木還未走遠,他回身對邢桑說道:“你終究還是回來了,似乎,這才是真正的他。”
邢桑被南木說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問到身邊的河苑:“他,是什麼路子?”
河苑微笑道:“南木是天臨院丹道院的院首,為人比較嚴苛,而且說話很高深莫測,你習慣就好了。”
邢桑點點頭摸著下巴說道:“嗯,確實是高深莫測。”
“小郎官兒,你要不要帶我去別的地方。”
河苑拍了一下邢桑的腦袋,說道:“讓你叫我前輩,這麼難嗎!”
邢桑擠眉弄眼的說道:“不喊不喊,就不喊,”
說著,她跑向了遠處的月桂樹林裡,河苑看著她穿梭在樹林裡的身影,心裡不由得感到了一絲欣慰。
等到日初升之時,河苑坐在點犀橋邊,邢桑躺在他的腿上已經睡著了。
“小郎官兒,你怎麼把肉給留給我了,你太瘦了......”邢桑翻了個身,小聲嘟囔著。
河苑輕輕捋著邢桑的落在臉龐上的髮絲,金色的朝霞沐浴著他們的身影。
此刻,是河苑這幾百年來最幸福的時刻,他這次真真切切的把她握在了手中,再也不會離開。
“再也不會離開我,阿桑,我愛你。”河苑輕輕吻了一下邢桑的側臉,柔聲道。
遠處看著這一切的南木,他微微皺眉,低聲自語道:“邢桑,你回來了。”
“不知道,這一次河苑的選擇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