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和費渡還有付剩,因為姚佩池這一句話,此刻格外的尷尬。
費渡說道:“邢桑,你昨日去哪裡了?”
邢桑說道:“列車上發生的自殺案件想必你們也應該已經知道了。”
幾個人點點頭,邢桑繼續說道:“死者用魚線將自己懸掛在車頂,發現屍體時,已經別破壞的不成樣子。”
“人為破壞嗎?”費渡問道。
邢桑搖了搖頭說道:“我檢視了,並不是人為,只是列車行駛時的樹枝等尖銳之物造成的。”
費渡說道:“嗯,繼續。”
邢桑說道:“我碰到了一個銅錢天師,她在車上的目的不知道,不過並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我怕她會對付剩不利,導致我們的暴露,便沒多說自己的來歷。”
“另外,我還遇到了另外一個案子。”
費渡皺眉問道:“案中案?”
邢桑答道:“也不算是,不過兇手和死者多少有些牽連,雖然非常遠,但是這個線索很重要。”
“什麼線索?”付剩問道。
邢桑說道:“自殺的人的身份是慶林市秩序管理廳廳長鄭同虎。”
費渡和姚佩池驚道:“鄭同虎!”
邢桑看向周圍,示意他們小聲一點,以免隔牆有耳。
費渡湊近邢桑說道:“你確定是他嗎?”
“列車長透過扎蘭呼秩序管理廳探員得知的此訊息,而且我和那個銅錢天師要在到了慶林市以後立刻趕往秩序管理廳做筆錄。”邢桑說道。
費渡看了看姚佩池,又對邢桑說道:“既然這樣,那麼你拿著調令去便可。”
“不過,或許你接下來的任務會很難開展。”
邢桑說道:“我不擔心,自有辦法。”
“只是,這個鄭同虎和一件隱藏事件有關係。”
費渡問道:“是何隱藏事件?”
邢桑想了想說道:“慶林市中醫藥大學,五年前曾發生過校職工和學生大面積爆發急症的事情。”
“這座學校的名譽校長就是鄭同虎。”
“而爆發急症的原因,看似和當時舊校址附近的化工廠有關係。”
“但是實際卻是與一個叫水觀音的私人醫館有關。”
“這個事件中有很多疑點,我現在還不清楚。”
費渡卻說道:“等到日後,進入秩序管理廳後再做調查也為時不晚。”
“眼下,就要到西營站,那個送貨人的情況怎麼樣?”
邢桑說道:“他自然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列車再一次停了下來,不過這一次只是十五分鐘的為列車加水的時間。
“佩池,付會長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任務了。”費渡看向他們兩人說道。
“好。”付剩站了起來說道,姚佩池只是默默的點點頭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