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竟然還敢嘴硬!”
房子龍獰笑一聲,伸出右手大拇指,在這辯真和尚胸口心臟位置按了下去,辯真和尚只感覺胸口心臟有如壓了一座大山一般,似乎下一秒心臟就要直接爆開。
“我說,我說,辯機師弟,現如今正在後院荷花池當中…不過那裡有貴客,幾位…”
辯真和尚本來還想狐假虎威,但是看到房子龍怒氣衝衝的樣子,頓時就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那位貴客從根本意義上來說,和眼前這位掐著他脖子的房遺愛還是一家子!
…
白馬寺後院,荷花池涼亭,
高陽公主依舊慵懶的躺在涼亭欄杆之上,手上捏著一片荷花瓣,眼神略有些迷離,而此刻的辯機和尚距離高陽公主也不過是一柱之隔而已,而且從辯機和尚這個角度看下去,似乎還能夠看到高陽公主的無限風情!
這白馬寺本屬聖地,但此刻氣氛卻稍顯旖旎,似乎頗有曖昧之感,但高陽公主對此似乎無所察覺,依舊還沉浸在自己的悲痛與哀傷當中,如果房子龍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呼著辯機和尚卑鄙無恥,
男人如何才能夠在女人心裡留下最深刻的印象,要麼就是在她在高興最興奮的時候出現,要麼就是在她最悲傷最悲痛的時候出現,
很顯然房子龍是兩個都沒趕上,但是這辯機和尚卻抓住了高陽公主最哀傷的時候,竟然悄無聲息間要闖進高陽公主的心扉,落實給房子龍頭上種草的行動!
“公主,悲傷肺,怒傷肝,公主雖是皇家血脈,但是也要多顧惜自己才是!”
辯機和尚繞過柱子,伸手將高陽公主手上的那片荷花瓣捏走:“這荷花雖好,但公主心情不好,多食此物,卻無用矣!”
高陽公主聞言轉過身來,目光在辯機和尚身上打量,只見辯機和尚,穿著一身月白僧衣,從頭到腳都顯得那樣聖潔,此刻拈花微笑,更是讓高陽公主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之感!
“辯機……”
高陽公主還帶說些什麼,但是後院當中一個小沙彌卻突然闖了進來。
“辯機師叔,不好了,白馬寺外,房遺愛打上門來了,辯真師叔方才去阻攔,確被那位駙馬爺打翻在地了!”
涼亭當中那曖昧旖旎的氣氛,頓時被這小和尚破壞的一乾二淨,絲毫不留,
“駙馬,房遺愛…他來這裡做什麼?”
高陽公主頓時訝然,似乎萬萬沒能夠想到房遺愛竟然能夠找到這裡,並且還敢打上白馬寺,莫非他不知道這白馬寺的重要性,莫非不知道白馬寺住持方丈圓通大師的名聲!
“公主,駙馬只怕是為你而來,還請公主暫離此處!畢竟如今公主還被陛下禁足!”辯機和尚稍稍勸道。
“可惡的房遺愛,真是狗皮膏藥一樣,哪裡都甩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