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元嬰期的修士一臉淡定,雙手輕易破開戰船的護罩,穩穩地落在戰船的甲板上,他看著張小山道:“這位就是張公子吧?鄙人陳常宇,道號三河道人,來此只為邀請張公子去帝都一遊!”
張小山冷道:“我沒興趣去什麼帝都!勸你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不要讓我再動殺機!”
“陛下有令,豈是你可以推卻的!”三河道人笑道:“而且就憑張公子,還不足以喝退我等,今日我就是用強也要將張公子帶回去。”
張小山手中的疾電立時發出道道藍紫色的光芒,他已經準備動手了,忽然,兩道凌厲的攻擊襲向他身邊的碟符。
張小山這才發覺,竟然另有兩名元嬰期金龍衛一直隱匿在周圍,此刻二人同時發動了雷霆一擊,不過針對的確是碟符。
他心裡暗自歡喜,這下碟符怕是必須要出手了,可是讓眾人大跌眼鏡的事,碟符竟然毫無閃躲,身體被兩道凌厲的攻擊撕成數塊,鮮紅的血液噴濺向四周,他腰間的永珍則化作一塊黑色的金屬,落在地上,周圍的甲板上,則出現了一大堆的寶物,這無不證明,碟符真的被擊殺了,故而所有的寶物和法器才會自動出現。
兩名元嬰期的金龍衛微笑著將一地的寶物都收到自己的乾坤空間中,其中一人更是撿起了那塊黑色的金屬,洋洋得意持在手中,然後都站到了三河道人的身後。
三河道人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張公子,你最強的同伴已被我們擊殺了,我勸你還是乖乖和我們走,不然你身邊這名女子也會被你牽連的!”
忽然,三河道人臉色一變,喜悅之情更盛,他笑道:“我只當是你的朋友,沒想到這位姑娘竟然是楊家的人,更是我們追殺榜上名列前茅的目標,真是一箭雙鵰,哈哈!”
楊東白驪氣道:“你這鬼夫子,在這胡叫個什麼?”
三河道人被人當面辱罵,也不氣惱,繼續笑道:“楊東白驪小姐,你可知無量海正開出紅榜要殺你呢?獎賞的金額,就連我都動心哩!”
張小山聽到無量海,就知道楊東白驪肯定是因為在之前的生死對決中,殺了那個負心的駱山川,才會引得駱山川背後的無量海開出紅榜,畢竟當日的比試,可是又很多玄門眾人都看到了,楊東白驪的畫像怕是也廣為流傳了。楊東白驪也不偽裝,自然很輕易就被人認出了。
“小子,三名元嬰期的大修士,你可怎麼對付,還不趕緊求我,也許我能助你!”碟符的聲音在張小山的腦海中響起。
張小山當然知道碟符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死去,他自然是試了一個障眼法,憑藉他的本事,如果有心偽裝,憑這些金龍衛還真不容易看穿,那些遺落的寶物自然是碟符為了力求真實,而故意做出的假象。他也不擔心這些東西會真的遺失,只要擊殺了這些修士,寶物自然還會回到他的手中。
張小山故意道:“我就不求你,我要和這些人死戰到底,反正你的靈魂在我的體內,我如果發生了意外,你也逃不脫!”
“你!”碟符氣急道:“既然這樣,我就退一步,我將這些人全部擊殺,他們的寶物你我一人一半,然後你幫我煉製第二靈魂,這樣可好!”
“我七你三!”張小山道。
“好,我就再吃點虧!”碟符的聲音剛落,就只見那名手持著永珍,一臉洋洋得意的修士,忽然漲紅了臉,雙眼佈滿血絲,向外突出,其狀十分悽慘駭人。
三河道人回頭驚問道:“寒居兄,你這是怎麼了?”
他話音剛落,只見那被稱為寒居的修士頭顱忽然爆裂開來,從其腹中則飛出了一個寸許大小的白色靈嬰,正是其元嬰法體,寒居的元嬰一臉慌亂,懷抱著一把靈意盎然的長劍和一件金色的手套,這都是其本命法寶。
元嬰就要運轉遁法,儘快逃離這裡,卻不想被完好無損,再次出現的碟符抓在手中。
碟符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在手中的元嬰上,竟然一口就將元嬰的頭顱撕咬下來,吞入了腹中。
寒居修士元嬰被毀,自然是真的死了,甲板上迅速出現了一座小山一般大小的財物。
“你沒死?”三河道人看著再次出現的碟符,一臉的不可置信。
碟符打了一個響指,三河道人身後的另一名元嬰期修士,則被一隻快速飛來的骨釘直接穿過了小腹處的丹田,也是元嬰被毀,癱倒在地上。
碟符冷笑著看向三河道人,開口道:“你想好怎麼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