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神眼大師介紹,在莊白柳的住所中,隱藏著一件用天外隕鐵打造的煉器爐鼎,是所有精修煉器一道的修士,苦苦追尋的寶物。
張小山聽到這個訊息,也著實震驚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莊白柳竟然有這等寶物,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不過他也好奇,這天外隕鐵珍貴異常,莊白柳只是一個百鍊堂的中層而已,怎麼可能有這等寶物。
神眼大師看出了張小山的疑惑,解釋道:“這件寶物當然不是莊白柳的!而是我送給他的!”
“哦!”張小山驚訝道:“這更讓我吃驚了,你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件寶物是我的亡妻留給我的,我一直妥善保管,從未敢對外生長,只是莊白柳有一次從我女兒那裡知道了這件事情,一直拿我女兒要挾我,為了我女兒的安全,我只能忍痛割愛,送給了莊白柳,他卑鄙無恥,實在該死!”
張小山心道,這件事情還真不能怪莊白柳,那麼一件寶物在前,任誰都會動心的,只能說莊白柳確實有手段。
“只要你能救出我的女兒,我可以把這件寶物所在的位置告訴你!”神眼大師看著張小山說道。
“如果很危險就算了,我不想惹麻煩!”張小山苦笑道。說實話,他對這件寶物還是很動心的,只是這神眼大師的女兒也不知道關在哪裡,要是關在一些險地,自己實在沒有必要犯險,他身上的寶物已經足夠了,這爐鼎可有可無。
“張公子莫非是不願意幫助王某,不然你不會這麼說的,你和同伴孤身嵌入百鍊堂,豈是膽小怕事之人?”
“我和同伴來這,是做了完全準備的,誰想到會遇見你,這麼快就將我們的身份揭穿了!”張小山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神眼大師。
其實張小山不答應這個神眼大師的請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神眼大師說起話來含含糊糊,很多事情都沒有交代清楚,張小山擔心這些事情的背後,另有其他的隱情。
“你們的事情一會再說,先帶我去找那件極品靈器?”一直站在一旁的碟符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咚”一聲沉悶的鐘聲從谷口響起。
張小山一驚,連忙問道:“這是什麼聲音?”
神眼大師皺眉道:“這是有人在谷外請求入內的聲音,可能是有人來了?”
“我們怎麼辦?”張小山問道。
碟符道:“怕什麼,這百鍊堂能有什麼高手,有我在此,來幾個殺幾個!”
“說的容易!”張小山說道:“一旦被人圍起來,你倒是想走就走,我和老傅怎麼辦?”
“小子,你說這些蠢貨能把我嚇走,你也太高看他們了!”碟符不屑的冷笑道。
“幾位,我倒是有個穩妥的方法,你們可想聽?”神眼大師說道......
山谷外,一隊神色緊張的修士在一名壯碩的男子帶領下,焦急的站在“聆雨亭”中。
谷內白霧翻湧,布有幾種厲害的禁制,沒有主人的帶領,外人一旦踏入就會迷失在濃霧中。
很快,兩道人影從谷內緩緩走了出來。
正是身穿紅色長袍的莊白柳和神眼大師。
壯碩男子馬上迎了上去,恭敬道:“屬下拜見二位長老大人!”
“你來做什麼?”碟符偽裝的莊白柳開口道。
剛才神眼大師已經神識傳音給他了,這名男子叫做仇海天,是百鍊堂執法隊的一名護法,專門負責百鍊堂內部安全事宜。他帶領的這隊修士,足足有二十人,其中5人是金丹期,其他人全都不是築基期。而且看他們身上的氣息和手上所持的法寶,應該精通一門精妙的合體陣法。
“稟告銘鐵使大人,剛才魂靈殿那邊有人通知屬下,說…說….”仇海天猶豫很久,始終沒有說完自己想說的話。
神眼大師有些不耐煩道:“說什麼,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連句話都不會說嗎?”
“稟告兩位大人!”仇海天擦拭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說道:“魂靈殿那邊說,銘鐵使大人的魂牌碎了,讓我們過來檢視……”
“混賬!”神眼大人馬上打斷仇海天的話,憤怒說道:“銘鐵使大人這不是好好的嗎?是哪個蠢蛋胡說八道,實在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