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若水拉著張小山的衣角,說道:“嗯!我就叫你小哥哥吧!小哥哥!我不騙你,你看!”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枚七角令牌,正面鐫刻著三個字“天機閣!”背面秘密麻麻鐫刻著很多蠅頭小字。
“哎呀呀!這!這可真是誤會了!”張小山裝作十分吃驚的樣子,趕忙作揖道歉。內心道:總算把這戲演圓滿了,自己可真有才。
“不礙事的,小哥哥。剛才那種情況怪不得你,是若水先行犯錯,冒犯你和同伴,你只是為了自保,何錯之有啊!”
張小山愧疚的抓著司馬若水的手,憐愛的看著她的臉,說道:“原來真是若水妹妹,你我同為玄門同道,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我也著實該死,下手那麼重。”張小山把自己的臉湊到司馬若水的身前,接著說道: “要不妹妹你打我兩拳,還回來吧。”
司馬若水當真單純的可以,竟然呵呵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傻瓜,這哪有還回來的,你說話真有趣!都說了,我不生你氣。”
張小山一副仰慕的表情,欽佩道:“賢妹真是大家風範!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裡卻美道:我是傻瓜,我看你才是司馬弱智。
“你這人好有趣,說起話來比我的那些師兄們好聽多了!”司馬若水心裡已經對這名俊朗的青年生出了愛慕之情。她問道:“你叫什麼,來自哪裡!”
張小山早就準備好了託詞,脫口而出:“我姓姜,名小山,涼州人士,不知道你聽過萬里楊家嗎?”小山心道:以後司馬家要是追究就去找楊家吧,反正我是因為陪你們楊家才惹得這個禍端,你們就替我背了吧。
司馬若水捂著嘴驚道:“你是四大宗族的楊家!”司馬若水心裡好傷心,怎麼能是四大宗族的人,哪怕是一個小門小派的也好啊,以後還有機會可以接觸,如果是四大宗族的人,哎!真討厭!
“不!我是楊家請來的!”張小山說道:“姑娘應該知道,這裡其實是上古兇獸玄冥的巢穴,千年前被人封印在此,可一直存在隱患,此次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徹底降伏此獠,以絕後患。”
“啊!你這麼厲害,真是沒看出來,你的年齡應該和我相仿,可沒想到連四大宗族都要請你!”
“若水妹妹,就像你所說,你我年齡相仿,你可不要像別人那樣看我,我們還是平輩相稱吧,好嗎!”
“嗯!好!小山哥哥!”司馬若水露出燦爛的笑容,可這笑容在張小山看來,就是白痴的笑容!
“你小子真行!我說半天沒動靜呢,感情你和這丫頭聊上了,你怎麼給她解開了。”寒雪去而復返,發現張小山和剛才那丫頭正聊的火熱,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跳進屋內,爆喝一聲。
“姐姐,切末動手,你知道這姑娘是誰嗎?”張小山趕忙攔住要動手的寒雪,心道:添什麼亂。
“我管她是誰,你去看看霞妹妹,一身都是血,看了就讓人心疼。”寒雪倒是沒有繼續,他相信張小山一定有他阻攔的道理,這孩子雖然年齡不大,可心智卻不能小窺。
“天機閣的若水姑娘!”張小山隱去了司馬的姓氏,他也拿不準楊家和司馬家的關係,雙方對抗了這麼多年,難免有些仇怨。現在司馬若水好不容易已經被自己安撫好了,自己這頭可不能再出事端了。
“ 啊!”天機閣的招牌這就夠了,寒雪趕忙說道:“原來是天機閣的若水妹妹啊,我是萬里楊家的人!我叫寒雪”
“原來是寒雪姐姐!”司馬若水看了一眼張小山,心裡熱騰騰的。她雖然單純,可不傻。張小山剛才有意隱去了他的姓氏,那是在有意保護她。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心裡千般萬般想的都是:想不到他是個這麼有心的人。傾慕之情溢於言表。
幾人都掛了點小彩頭,好在沒有什麼大礙,全是些皮外傷,彼此聊了幾句就都釋解了。
其他人都不知道張小山剛才在屋裡打了司馬若水那麼多耳光,全以為這司馬若水是在爭鬥中造成的呢,寒雪還很細心的將一枚綠水清心丹研成粉末,敷在了司馬若水的臉上,藥效果然奇特,不一會的功夫,原本腫脹的圓臉就整個消腫了。
張小山拿著一個玩具般的玩偶,問到司馬若水:“若水妹妹,這是什麼級別的傀儡,怎麼數量如此之多。”
“這些還不是傀儡,我的功力不深,還沒法煉製,這些應該叫靈符甲兵,是最低階的機關獸,還需要陣旗和令臺才可指揮,麻煩的很。”司馬若水將靈符甲兵從張小山的手中取回,放進了自己的盒子裡,繼續說道:“這是入門級弟子每日必修的功課,每日只有煉出兩架才能休息,這些是我和哥哥這幾年來煉製的,所以數量倒是還好。”
張小山簡單心算了一下,以五年為界,豈不是有七千多架這樣的甲兵,天啊。還好自己眼疾手快,要是靠那幾個笨蛋,現在被綁在地上的絕對會是自己一方。
“對了,你兄長呢!這麼危險的地方,他敢把你一個人放在這。”張小山問道。
“兄長 走的匆忙,他又不叫我問,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讓我在這守著,不許亂走,可人家肚子餓,總要吃東西嗎!”司馬若水想想自己的哥哥就生氣,那個不負責任的傢伙,前一刻還好好的,後一刻聽到一聲怪叫,就急著走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玄冥洞府深處的木屋外,三名頭長尖角的英挺男子身穿輕甲,帶著另一名身穿灰衣的白髮男子,站在院裡。
“多謝幾位尊上,我回去後,一定稟明父親,讓他老人家加大對你們的供養!”灰衣白髮男子額頭上有一塊指頭大小的龍形圖紋,正是司馬若水消失不見得哥哥,司馬凌風。
一名尖角男子笑著說道:“凌風兄弟,你不要太客氣了,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兄弟,這次我怎麼會不帶著你和若水妹子呢。”
“冰然尊上,你我情誼暫不論,可這次事關生死,你竟能為我出頭,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司馬凌風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