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麼比美!
祁歡被雲枝說動的樣子現在被長微見了去,現在不趕緊表忠心難道等死嗎!
祁歡連忙一邊當嚶嚶怪一邊朝長微身邊奔去:“嚶嚶嚶,真君,人家心裡真的只有您一個,就算那個無定真君比您好看,人家對您也是一片赤誠之心的!
都是那個女人躥使我,她可是金丹期,我一個小小的築基期可什麼都做不了!真君替人家做主啊!”
祁歡不知道的是,這句話暗戳戳的又戳了長微一道。
什麼叫“就算無定真君比他好看”!
他承認無定是有幾分容顏,但他絕對不差,難道現在的女人都喜歡無定那一款嗎!
雲枝啞然。
這女人變起臉來跟翻書一樣,一翻一個臉,方才還在垂涎容生的容貌呢,現在就把她賣了表忠心!
那句話說得對,女人心,海底針。
長微被祁歡這樣抱著,有點不自在的把手抽了出來:“注意點。”
祁歡委屈巴巴的站在一邊。
一邊站還一邊悄咪咪的瞪了雲枝一眼。
要不是這個女人,真君也不會生氣。
真君肯定生氣她剛才被美色迷了心的表現!
長微才不會管祁歡方才是什麼心思,他只是玩味的看著雲枝,笑道:“本君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遇見來了還想著要回去侍奉別人的女人,就算無定好看,也不至於讓你痴戀如此吧!”
“我還不至於像其他女人一樣瞎了眼,見到你就像蜜蜂見了花一樣。可惜你就算是花,也是一朵食人花,那些奔向你的蜜蜂去了也只是送命罷了!”
長微伸出手,在虛空中掐住了雲枝的脖子。
他笑得嫣然:“你當真以為本君不敢殺你?”
最脆弱的要害被人扼制住,呼吸也停下了。
甚至身上的血液中的生機也在暗中朝長微湧去。
但云枝眼眸清澈,沒有畏懼。
見到雲枝這副軟硬不吃的模樣,長微最終還是收了手。
感受到方才從她血液裡傳來的與眾不同的感覺,長微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的確是不一樣的。
“明日便是桃花宴,你想好了要來麼?”長微兩隻手都放在傘柄上,輕輕左右轉動著紅傘。
彷彿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雲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留有被掐的餘感。呼吸暫時還有些不順暢。
想必一會兒之後這脖子就得腫起來。
她笑了一聲,聲音有點沙啞:“去,為什麼不去,這桃花開得這般的好,沒有我欣賞它,豈不是白開了一場。”
長微看了雲枝一眼:“沒想到你還挺自戀。桃花又不是非要開給誰看,它開給自己看不行麼!”
“您是真君,您說了算,您說是開給誰看得就是給誰看!”
站在一旁的祁歡弱弱的插了一句嘴:“真君,若是她明日去了桃花宴,那我當如何?”
這桃花宴,她也是想去的。
長微若是帶上她,那可就是在圈子裡正式介紹了!
長微收起了之前玩味美豔的笑容,只是冷笑一聲,眼睛斜覓祁歡:“你當如何,你不說本君差點忘了,桃花宴過後你收拾收拾準備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