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生最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鬧事的也走了,玄靜也就不在這裡湊熱鬧了。
回去之後玄靜吩咐人將損失清點一下,全都算在容生頭上。
畢竟這次是他不在理,也是他先動手的。
雲枝並不知道容生來過,她現在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周圍的靈氣有些異樣,好像是因為周圍佈置了一個什麼陣法。
雲枝微微動了動身體,覺得身上被綁得太久了,腿有點麻。
猾褢對著雲枝發出如同鋸木頭的嗑哧嗑哧聲。
莫名的,雲枝角色自己好像聽懂了它的話。
它似乎在說:“別想著逃跑,有它在,是絕對不會讓你逃跑的。”
顯然以為雲枝在地上磨磨蹭蹭的是要逃跑。
似是知道雲枝聽不懂它的話,猾褢又繼續嗑哧嗑哧的在雲枝耳邊唸叨不要想著逃跑。
唸叨就算了,偏生聲音還不好聽。
雲枝被它念得煩了,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這讓我怎麼跑?我要是能跑早就跑了。”
猾褢顯然沒想到雲枝會跟它頂嘴。
它悄咪咪的往雲枝這邊挪了一點點,然後用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雲枝看。
“嗑哧嗑哧?”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
“聽得懂聽得懂。”雲枝顯然覺得這句話有點弱智。
“嗑哧嗑哧?”
為什麼呀?你們不是聽不懂我們的話嗎?
“我怎麼知道,大概我以前也認識一隻跟你長得差不多的猾褢吧。”
“嗑哧嗑哧!”
你居然知道我是猾褢?
猾褢撓了撓頭,眨了眨它那對大眼睛,顯然有些意外。
大部分看見它的人,都以為他是熊的一個品種。
“見過,就自然知道了。”
“嗑哧嗑哧!”
我叫奇奇,你說的那隻猾褢,他在哪裡?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