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東京人,禾木高校三年級A班學生,家境富裕,父親竹澤吉充為竹澤外貿公司的創始人,是東京小有名氣的富商,母親早逝,家中獨女,是竹澤吉充疼愛的女兒。
學習成績優異,長期都是年級前十名,為人慷慨大方,性格很好,但有點像爛好人。
最喜歡梅澤秀子聲優老師,希望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聲優,因此長期擔任禾木高校播音部的部長,播音部的播音器材都是父親資助幫忙購買的,她非常珍惜。
患有輕度強迫症,每天至少要擦洗播音器材三遍,否則渾身不舒服。
男友柳澤浩一同是禾木高校的學生,兩人在游泳課上相識,當時她因為水下腳步抽筋差點出現意外,被擅長游泳的柳澤浩一所救,因此一見鍾情,兩人很快確定了戀愛關係。
一個月前,柳澤浩一因父親重病,提出了休學。
因為家境優渥,經常慷慨地請播音部的同學們吃飯,組織團建活動,也都是她出錢,卻因此遭到了嫉妒。
曾經在鞋櫃裡收到過來自播音部部員北野真禮的恐嚇信,也收到過同班森下良一、小關祐太的情書。】
【評價:還來不及實現夢想的可憐少女,但你並不無辜啊。】
白川微微蹙眉,並不無辜是什麼意思?
明明少女的生平看起來非常普通,也沒有與人結怨,最多就是因為慷慨的性格和優渥的家境,被人嫉妒而已。
還是說這其中有什麼隱藏資訊,自己沒有看到。
白川揉了揉眉心,忽然聞到了咖啡的香味。
白木沙耶不知何時已經泡了一杯咖啡,遞到了白川面前。
白川接過一次性紙杯,“謝謝。”
“不客氣,倉木君。”
白木沙耶笑了笑。
中山靜司忽然有了危機感,剛剛自己只記得拿小本本記錄,卻忘記給倉木君泡咖啡了。
毛利修一與法醫討論完畢後,帶著眾人離開了停屍房。
“兇手沒有留下指紋和任何線索,如果不是經驗豐富的老手,那絕對就是早就計劃了很久的蓄意謀殺。”
中山靜司認真地分析道。
毛利修一頷首,“中山君,死者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一個叫柳澤浩一的人,你去將這個人帶過來。”
“收到!前輩。”
中山靜司敬禮,與白川告別,帶著兩個警員,風風火火地離開了警視廳。
早晨8點半,死者的家屬竹澤吉充趕到了警視廳。
這是一位黑髮濃密,穿著名牌西裝,領結打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只是臉上已經佈滿了皺紋,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大許多。
在經過白川身邊時,白川敏銳地聞到了他身上有女士殘留的香水味。
他的襯衣領口上,有一抹紅色。
白川猜測一定是某位女士留下的痕跡。
看來這位單身了許久的成功商人,在昨晚女兒外出時,他或許正在與女性友人聚會,今天清晨收到訊息後,連備用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來了現場。
竹澤吉充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兒冰冷的屍體。
在經歷了否定、懷疑、肯定、悲傷、痛苦等情緒之後,就只剩下憤怒。
他一邊哭泣一邊咆哮著,
“究竟是誰?是誰做的!我一定要將你找出來,讓你忍受這世間最殘忍的酷刑!我要殺死你!我要殺死你!”
儘管竹澤吉充有些失態,並說出了喪心病狂的話,但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能理解他。
一位剛剛失去女兒的父親,無論說出怎樣的話,都不足以說明他有問題。
相反這才是正常人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