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懷裡抱著的,便是大漢帝國新的皇帝,劉徹!
經歷了一個月之前的那場大災,皇帝“病逝”,太皇太后傷心過度而精神崩潰,不過二十天也鬱結而死,這一個月大漢帝國可謂是連連遭難。非常時期,非常用事,在以呂尚書為首的百官擁護下,和三個大學士傾力覲見叩請下,剛剛過半歲的劉徹就坐——不,躺在了龍椅上,接受群臣百官的參拜,山呼萬歲。
小劉徹直接就給嚇的哇哇大叫,等到了呂金符的懷裡才給哄住。
有這樣的結果,中間經歷的多少波折和博弈,恐怕只有親歷者才能夠清楚。
為什麼先帝劉景業明明是被刺殺致死,結果對外卻成了“病逝”,而太皇太后的死也成了“內心鬱結而死”?然後漢室宗親又為什麼沒有跳出來搞事?這些問題的答案,除非當然親口說出來,否則只怕真相將會永遠的沉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
不多時,隊伍來到了“永樂齋”前方,呂太后讓隊伍停下,然後揮退了讓他們,自己抱著幼帝走下鳳輦。
“參見太后!”
西園姐妹和張夏花還是行了個禮。
呂金符坦然受之,輕輕頷首算是回應,“他行了?太醫院的人可來看過了?情況如何?”
張夏花回道:“啟稟太后,太醫已經來看過了,他已經無礙了,只需要精心休息,調養,過些時日便可康健。只是……”
“只是什麼?照實說吧。”
張夏花道:“他似乎並沒有了那天的記憶。”
“哦?”呂金符眉頭挑了挑,“沒有那天的記憶?”沉吟片刻,然後點點頭,道:“嗯,忘記了也好,還是不要讓他知道。西園魑,你也下去,讓那天所有看到的人都閉上嘴巴,若是敢外傳……”
西園魑道:“我也真打算這麼做。只是,其他人還好說,可是他哪裡……”
呂金符道:“這個我會和他說的。”
西園魎問道:“喂,你打算怎麼說?咱們得先統一一下口徑啊。不然別到時候穿幫了。”
呂金符瞥了她一眼,懶得計較她的無禮,“就說:他被蕭太后擊傷,暈了過去,然後蕭太后就被趕到的霍大將軍擊敗了。如此也說的過去。”
西園姐妹和張夏花面面相覷。
他被蕭太后擊暈?反了吧……不過信口胡謅嘛,管它的,只要能瞞住就行了。
西園魑道:“請問太后,關於發生在他身上的變故,可有什麼線索?”
呂金符搖了搖頭,“沒有。這個且再說吧。”
說完,呂金符就不如了“永樂齋”。西園魎想要去攔,不過卻給西園魑給擋住了,她搖了搖頭,“走吧,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的。張夏花,你呢,是和我們一起,還是留下來?”
張夏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留了下來。
西園四姐妹從隱秘的道路徑直離開了皇宮,一路上,四姐妹用精神溝通著。
西園魑道:“姐妹呢,新的問題來了!咱們得想辦法把習擇君救出皇宮。”
是的,救!
西園魎還沒反應過來,她停下腳步,道:“救?難道習擇桑會有危險?”
西園魍又開始在智商上壓制西園魎了,“你真是豬腦子啊?你忘了,習擇是誰,他可是大漢新皇帝的親生父親!單單這一條,就足夠習擇君死上好幾百回了。就算現在知道真相的人不多,可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現在大漢的穩定局面不過是各方勢力的一個妥協,那是為了穩定而暫時的相安無事。劉景業的死和蕭太后的所作所為對朝廷的打擊太大了。現在大漢帝國最需要的是什麼?就是穩定!而習擇君就是這個穩定的最大威脅。你說,現在會有多少人在想著怎麼弄死習擇君?”
“不會……吧?習擇桑可以說是救了整個大漢帝國啊!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