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覃看到場中局面已定鬆開手也鬆了一口氣,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會擔心一個商品。
頭頂的燈突然慢慢暗淡了下來,已經到了結束的時間,周圍的人也都慢慢離開了。
因為到了結束時間,飛龍也就安然回到了二樓,看了古覃一眼就進了那個被打敗的人的房間。
古覃也沒阻攔,畢竟飛龍要是靈力全開,別說自己,段瑞都不一定是對手,她想離開很簡單,願意留下自己也沒什麼該管的。
飛龍進去就用袖子捂住了口鼻,狹小的房間裡有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可想而知這人是受了多重的傷。
飛龍走到床前,那個人感知到有人來就想起來但是努力了一下失敗了,只能虛弱的說,“我真的打不動了。”
飛龍嘆了一口氣淡淡地問,“既然沒有那個實力,你來這種地方不是找死嗎?”
那人知道來的不是執行官似乎放鬆了不少有氣無力的說,“你就是早上被送到隔壁那個女孩子吧。”
飛龍沒說話,約等於預設,那人又接著說,“我是家裡賣到這的,我能有什麼辦法,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我的生死。”
飛龍感覺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就從袖子裡掏出一瓶清靈平時給自己的藥扔給男子,“止血的,吃了能多活兩天,早點想辦法離開吧。”
那人握住藥瓶喃喃的說,“離開?我又沒有什麼背景實力,只能踏著白骨,一步一步往上爬。”
飛龍想走的腳步頓了一下但還是沒回頭離開了,踏著白骨往上爬嗎?
時間已經很晚了,飛龍睡不著乾脆就倚在牆上發呆,所謂的牆其實就是一層木板。
飛龍敏銳的聽力可以聽到所有房間裡的呻吟哀求,這種壓抑的地方待久了真的會讓人瘋掉。
飛龍隔壁的那個人又咳了幾聲,然後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坐了起來然後飛龍就聽到他還是很虛弱的聲音,“你為什麼來這啊?”
飛龍淡淡的說,“跟你沒關係。”
男子似乎笑了一下又說,“我叫陳訴,你呢?”
“清幽。”
“你為什麼來這啊?”
陳訴似乎對這個話題很執著就一直問飛龍。
飛龍耐著性子說,“我家裡人也不要我了,我來這想變強。”
陳訴似乎猜到是這個結局就問,“你不怕死嗎?”
飛龍向來對生死看的淡也就無所謂的說,“死又如何,活著又如何,反正都已經在這了。”
陳訴知道自己隔壁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是看到的那麼簡單也就倚著牆壁不說話了。
又過了一會兒陳訴才又說,“去年也有個女孩子就是住在你這間,她其實很厲害,但還是死在了一場又一場的打鬥中,那些所謂的達官貴人似乎很喜歡看她的戰鬥,可惜了,多好的姑娘。”
“又是一條枉死的姓名嗎?”
飛龍聽著陳訴的話在手心凝出靈力想要看看這個女子的樣貌,只要女子還有一絲執念,飛龍的靈力就可以把這段執念幻化成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