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一座佔地面積巨大的城市出現在眼前,寬闊的城牆以及其上游戈的戰士顯示著這座城市的武力。川流不息的人群,彰顯著城中的繁華。
本應該是一副祥和強盛的畫面,可是人們的臉上卻掛滿了擔憂的神色。
絕望、壓抑以及無助,在每一個人的心中瘋狂生長,一名名手持長槍計程車兵,好似長龍一般從城內往北方疾馳而去。
就在剛剛傳來伯林格姆帝國的北方軍團即將兵臨城下的訊息,也就是說佈置在前方的防線再次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雲霧教區最後一個郡正在南方人的馬蹄下瑟瑟發抖。他們失去了屏障,同時也失去了勇氣。
身穿紅袍的男子,看著這些好似潮水一般離去計程車兵們,滿臉盡是頹廢。自己已經盡力了,但是伯林格姆帝國的北方軍團已經打垮了帝國南方軍團的脊樑,他們戰死五萬,剩下的五萬士兵已經成了喪家之犬,放棄了這本就屬於帝國的疆域。
只是他們能離去,但作為火神教的紅衣傳教士,必須用自己的血捍衛火神冕下的榮光。
可以預見這些士兵離去後,最多隻要一天的時間,站在城牆下的就是伯林格姆帝國的北方軍團。
十萬精銳大軍,氣勢如虹的站在這裡。而聖迦城的教會戰士,只有五千。
區區五千人,又怎麼受得住這座城市,又怎麼受得住最後一塊屬於火神冕下信仰的土地。
“海勒姆紅衣傳教士,這些懦夫已經下達了棄守的命令了嗎?”一名魁梧的男子走了過來,緩緩說著。
身穿紅袍的海勒姆對著男子點頭:“他們現在正在離開”
“這是一群被南方人打斷了脊樑的人,他們的離去,不值得讓我們傷心”魁梧男子對著海勒姆說著。
海勒姆對著魁梧男子岔開話題:“你怎麼想到這裡來看看了?別告訴我,你也是來為這些人送行的”
“呸”魁梧男子對著那些離去計程車兵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正在離去計程車兵們紛紛皺起了眉頭,但是又見那魁梧男子殺氣騰騰的樣子,只能把頭低了下來繼續前行。
“就他們這些懦夫,是不可能值得我們教會守護軍團護送離去的”魁梧男子對著海勒姆說著。
海勒姆一愣,轉身看去,只見身後站著一望無際的教會戰士以及急匆匆走來的各級傳教士們。
看著發愣的海勒姆,魁梧男子對著他一笑:“難道你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主教到任的日子”海勒姆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魁梧男子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些懦夫眼巴巴的快速離去,不就是害怕一旦主教前來,就會給他們的撤退帶來麻煩嗎?要不然你最少還能拖三天”
“這並沒有區別”海勒姆頹廢的一笑。
魁梧男子拍了拍海勒姆的肩膀:“這段時間你已經盡力了,剩下的就交給主教閣下,我們要相信教會要相信主教”
“雖然伯林格姆帝國的北方軍團在我們眼中很強大,但是和整個火神教會比起來還顯得有些不夠看,所以我們能保住聖迦城的”魁梧男子對著海勒姆堅定的說著。
話音雖然堅定,但是他們心中卻知道,這句話是在自欺欺人。
海勒姆對著魁梧男子一笑,儘量綻開笑容:“我也堅信,在吾主火神冕下的榮光之下,聖迦城不會陷落”
“來了”魁梧男子看向前方,對著海勒姆說著。
身後眾多傳教士以及五千教會戰士同時看向前方,那疾馳而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