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城子爵府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丹頓慌忙翻身下馬,來不及包紮傷口便大步往裡面走去。
守在門口計程車兵見到丹頓嚴肅的樣子,以及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血腥之氣。下意識的把心一緊,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
跟在後面的見習戰士見狀,連忙將戰馬牽開,站在府外等候著。
丹頓一路快速行走,無暇觀看來來往往的僕人,直接往一處房間走去。
這個時間不用多猜丹頓便知阿道夫會在何處,畢竟作為他的心腹,這一點還把握的十分精準。
“砰砰砰”
丹頓拒絕前來引路的僕人,走向一處房間便敲了起來。
聽見敲門聲,阿道夫抬頭看向房門的方向,露出疑惑的樣子:“誰?。”
“子爵大人。”丹頓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疑惑盡去,阿道夫露出一副笑臉,放下手中批示的公文大步往房門走去:“原來是丹頓。”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門被開啟,阿道夫對著丹頓詢問著。
丹頓站在門外對著阿道夫躬身一禮:“剛剛才到。”
“看來此行,你做的十分……。”阿道夫說到這裡,突然一愣,此時才發現丹頓的具體樣子。
只見他灰頭土臉,腳下還有著被荊棘劃傷的傷口。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盔甲提示著此人是一名將領,恐怕還會讓人誤以為是一位難民。
見阿道夫發愣,丹頓知道他心中所想,於是便不在遮掩:“那些難民逃了。”
“逃了?。”阿道夫臉色大變,笑容也隨之消失不見。
看著勃然色變的阿道夫,丹頓的心不由得一驚,他可不想承受怒火的滋味。於是不假思索的,快速將事情給說了出來:“子爵大人明鑑,末將奉命率領八百見習戰士出征難民……。”
聽著丹頓的解釋,阿道夫逐漸陷入到沉思之中。一絲不信以及疑惑,卻從始至終沒有消失過。但想到丹頓是自己的絕對心腹,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半點欺騙自己的理由,故此也就打消了自己的疑惑。
下意識的深呼一口氣,阿道夫對著丹頓詢問:“如此說來,那人的實力非常強大,居然能以一個人的力量就逼著你們不得不撤離。”
“並非實力強大,而是他的魔法很詭異。”丹頓想到自己和保羅交戰的場景,對著阿道夫緩緩說著。
阿道夫聽著這番解釋,轉身往房間之內走去。
見阿道夫的背影,丹頓稍微遲疑了一下,也隨即跟了上去。
阿道夫在主位上坐好,目光看向丹頓:“既然這些難民已經逃到了西格堡,那麼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