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魯斯撥打高裡電話的同時，他對戈登做了個手勢，示意戈登將其他警員全部清場。
戈登猶豫了一下，出於對蝙蝠俠的信任，他還是照做了，將不明所以的部下全都請了出去。
“噢，沒有觀眾也太寂寞了吧，你這是想動用更嚴厲的私刑嗎，哈哈……”
小丑靠在牆角，一邊喘息一邊大笑著。
然而布魯斯只是看著他，神態過於鎮定，彷彿剛才的暴怒只是裝出來的樣子。
小丑心底隱約覺得有些不對，歪著頭自言自語：“難道你還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東西？”
“不，不，你什麼都沒有……伱的力氣再大也沒有用，何況我已經將自己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你了。”
“但是你看，這就是重點，你必須選擇要救哪一個，另一人便會因為你的選擇被殺！哈哈哈哈哈！”
布魯斯淡淡道：“我選擇兩個都救。”
他將抵住門鎖的椅子挪開，戈登焦急的衝進來。
“蝙蝠俠！你怎麼還不行動？我們到底要救誰！？”
他也很是六神無主，難以做出抉擇。
“冷靜點，我正在行動。”
戈登眼睛一瞪：“你的行動就是在打電話？”
蝙蝠俠剛點點頭，高裡那邊就接通了。
“喂？”
沒等高裡喊出稱呼，布魯斯先一步以低沉的語調開口了。
“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一聽布魯斯是用這種蝙蝠俠特有煙嗓說話，高裡心領神會，沒有暴露布魯斯的身份。
“什麼忙？儘管說。”
“我希望你幫忙保護兩個人，他們一個在五十二街250號，另一個在西塞羅X街，能做到嗎？若是不行的話，我再另想辦法。”
“沒問題，交給我吧。”
高裡甚至都沒問對方處於什麼危險之中，突出的就是個自信。
當然，其中也有對布魯斯判斷力的信任，布魯斯既然找他，肯定是覺得高裡有能力處理才會這麼做。
一聽高裡答應下來，布魯斯當即抬手甩出幾個蝙蝠飛鏢，把在場的所有監控都打壞了。
“哈？就這麼簡單！？他靠不靠譜啊，要怎麼保護哈維和瑞秋？”
戈登聽得滿臉懵逼，這就結束了？
什麼保證和計劃都沒有，沒人知道對方到底會怎樣做……
這不是兒戲麼！
“剛才小丑都說了，只要一方被救走，另一方就會爆炸，連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同時保護他們兩人！”
高裡也聽見了戈登的質疑聲，懶洋洋道：“不放心的話，你們親自看看不就好了，你們現在在哪裡？”
布魯斯道：“我們在哥譚市警察局的審訊室內。”
“要怎麼看？”
戈登剛一愣，就見到一個巨大的魔法陣憑空出現，兩隻使魔從中跳了出來，並在空中投影出兩塊一片漆黑的畫面。
“等會就會有那兩個地方的實時畫面，我會用連線魔法陣直接連線過去……當然，施法也是靠這種方式遠端施法。”
高裡的解說聲直接從兩個使魔中傳出，這下不僅是戈登呆住了，連小丑都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