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無盡等三人面對這陳北的極光滅魔劍陣的巨大劍光合一的巨大洪流,面色沉重,心底一沉,暗道聲不好。
沙無盡九嬰之身噴出的無盡雷火,劇毒之物化身一條九頭巨龍,張口咆哮著,向著陳北的劍光洪流咬去。
司空的黑熊之身則是張口噴出一面黑色盾牌,黑色盾牌迎風而漲,化為一面巨大的黑色盾牌擋在身前,盾牌之上有一隻仰天咆哮的黑熊,盾牌之上黑氣繚繞。
賀蘭奴獸身則是張口吐出一把蛇杖,蛇杖化為一條吞天巨蟒,其身形一扭動,瞬間飛了出去,其身上的黑色倒刺,瞬間合一,化為一面盾牌,擋在身前。
沙無盡、司空、賀蘭奴同時出手,想要阻擋這陳北的極光滅魔劍陣的劍光洪流。
陳北的神通修為便是高過那沙無盡此人一個小境界,如何能擋得住這飛劍洪流,陳北的飛劍洪流猶如一條遠古巨龍,張口瞬間便咬住沙無盡的九頭巨龍,瞬間被吞入劍光洪流之中,陳北的劍光洪流依舊不停歇,朝著沙無盡咬去。
沙無盡面色大變,雙爪之中生出兩個黑色雷球,一合之下,雷光閃爍,朝著飛劍洪流炸去。
虛空之中再次發出一聲巨響,沙無盡的九嬰之身被炸的倒飛出百丈之遠,九個頭顱如今只剩下七個,其中兩個頭顱被陳北的劍光洪流直接斬滅。
陳北的劍光洪流最後還是被沙無盡的雷電黑球炸滅。
沙無盡殺下的七個頭顱齊齊咆哮,眼中盡是不甘之意。
陳北的另外兩股劍光洪流則分別朝著司空以及賀蘭奴飛去。
劍光洪流所過,司空的黑熊盾牌瞬間被斬出無數細小的劍痕,便是其黑熊真身亦是被斬出數道恐怕的傷口。
傷勢最輕的則是賀蘭奴,其蛇杖所化的吞天蟒蛇乃是一件極品靈器,其蛇杖被陳北的劍光洪流絞碎之後,只有一半的劍光斬在其身後倒刺所化的巨盾之上。
沙族之人其本身便有一些傲慢無知,不通教化,數千年以來長年入侵北國之地,皆被極光宗擋在北國之地,從未越雷池一步。
便是曾經無數的沙族門派聯合起來亦是如此,遇到位列中土十一道門極光宗亦只能飲恨而歸,如今一個小小的東正教真是異想天開,想以一教之力,撼動紮根北國數千年的極光宗,談何容易。
若是極光宗那些常年閉關的老傢伙出手,整個東正教便是人畜不留。
便是如今,陳北這一代弟子還未出全力,東正教便要倒下。
此時站在一側化身天地法相的天穆,眼光閃爍,未曾想到師兄陳北百年來未曾出手,如今悍然出手,風采依舊不減當年。
其神通修為更是大進,早已經將其殺意與劍意融合在一起,全部融入劍身之中,在一旁督戰的天穆未曾感到一絲殺意。
而沙無盡三人面對陳北的極光滅魔劍的時候,感受到其劍中蘊含的無窮無盡的殺意,好似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永不休止。
沙無盡三人只要被陳北的極光滅魔劍斬到,這無窮無盡的殺意便隨之鑽入其身體之中,影響其心神。
天穆知道陳北一人獨自面對三人雖然輕鬆,但要將三人斬殺,還是有幾分艱難,沙無盡三人都是堪比化神期修為的修士,也不是這麼好斬殺的。
天穆大喝道:“師兄,師弟來助你一臂之力。”
天穆口中說道,其天地法相的真身縱身一躍,便向著戰團之中殺去,其雙手之上生出無數的雷電向著傷勢最輕的賀蘭奴抓去。
“師弟,來得好。”陳北一聲大笑,極光滅魔劍劍光一轉,便罩住沙無盡與司空兩人。
陳北與天穆兩人合力,沙無盡三人頓感壓力大增。
九霄之上,無數道劍光縱橫交錯,在虛空之中生出無數的空間裂縫,妖獸的咆哮之聲,無數的雷電炸裂之音充斥著。
此時,九霄之下極光宗以及其它北國修士亦是與東正教的教徒戰在一起。
此時的明望亦是未曾放鬆,其赤色遁光一閃而過,便消失在林中,不多時,有兩道黑光亦是朝著明望之處一前一後的追去。
這兩道遁光便是東正教的弟子,其修為相當於中土修士築基中期以及築基後期的修為。
不多時,兩道遁光便追上明望,將其擋在中間,其中一人面貌粗獷,一頭金髮披在頭上,一臉絡腮鬍子猶如鋼針一般直立而起,有著築基後期的修為,用中土話沉聲說道:“小子,別想逃了。”
“原來會說話啊!”明望調笑道。
“哼,小子,到死了還如此狂妄。”此時修為高過明望一個小境界,便是其還有一築基中期修為的同門相助,以明望築基中期的修為,定是插翅難飛。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明望一聲冷笑,赤炎飛劍劍光大漲。
“哼,中土修士都向你這般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看著明望如此狂妄無禮,無視自己,絡腮男子面色一沉。
這位絡腮男子修為相當於中土修士的築基後期修為,在進一步便是可以化身獸神真身,乃是相當於中土的金丹修為,在東正教之中亦是相當於真傳弟子一般,位高權重,何嘗受過如此輕視,頓時怒氣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