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望等三人趕到東山村的時候,正趕上一個年前道士正在除妖。
年輕道士身穿明黃色道道袍,最為顯眼的是臉上長了一顆黑痣,黑痣之上一顆黑色的毛髮迎風晃動。
這個道士乃是居住在十里外的“十里觀”,道觀之中只有他與一個老道士兩人,當村民帶著銀錢山門求道士為民除妖的的時候,道士看著眼前晃眼的銀錢,不顧老道士的勸阻,說要去降妖,為百姓除害。
老道士年紀大了,知道年輕道士不聽自己的話,便由他去了,道觀之中清苦的生活,年輕道士早已經受夠了,若不是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年輕道士早就離開了。
年輕道士來到東山村,村民好酒好肉的招待,只希望這年輕道士吃好喝足之後,早日除去這裡的妖邪之物,還此地一個清靜太平。
年輕道士在村口擺下一個祭壇,祭壇之上擺滿了各種祭祀之物,青香、紅燭、公雞血、黑狗血,各種符紙擺滿了慢慢一桌。
道士手拿一把由紅線捆綁銅錢製成的金錢劍,口中唸唸有詞,什麼“無量天尊”、“救苦天尊”…還有一些明望都聽不懂的詞。
周邊的村民把道士圍了一個左三層、右三層水洩不通,明望等三人也在一旁圍觀。
“這個蠢貨,一看便是騙吃騙喝的玩意,全身沒有一點法力。”關山站在人群之中,看著在祭壇之前一扭一跳的道士笑道。
“先靜觀其變,讓這個小道士試試,看是否可以把其中的妖邪之物引出來。”
“這等蠢貨,一點道行都沒有,在這裡欺騙這裡的村民,到時候妖邪沒除去,拿著百姓的血汗錢便一走了之,最後還是苦了這裡的百姓。”魏離子對這等人嗤之以鼻。
年輕道士對著怪霧,一陣舞劍,口中驅邪咒語唸唸有詞,又是燒錢紙,畫驅邪符,潑狗血,一陣忙活之後,怪霧便無任何反應。
……
半個時辰之後,年輕道士早已經氣喘吁吁。
“道長,妖邪除去了嗎?”一個村民大膽的問道。
年輕道士故做深沉,一派得道仙人之勢,“本道人已經將這妖邪之物鎮壓在地底,這裡的怪霧三日之內必會散去,大家不用擔心。”
“道長,你施展法力把妖邪收去吧,鎮壓在這裡萬一日後逃了出來如何是好。”
“胡說,本道人鎮壓住的妖邪,如何能逃出來,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後,這個妖邪便會化成一灘血水,就此消失於天地之間。”
村民被道士喝罵,在也不敢多言。
“道長的話我等自是相信,還是望道長進村示範一下,讓我等安心。”關山裝作一村民,恭敬的說道。
“等三日之後怪霧散去,本道人定是要進去的。”
“那我等便陪著道長等三日之後。”關山不依不饒。
“本道人明日有要事要辦,待三日時候,本道人一定回來。”年輕道人信誓旦旦。
“道長,要事你拿了錢走了,妖邪之物還未出去,你讓我等如何是好。”
村民擔心的便是此,七嘴八舌的說道。
“爾等把本道當成那種騙吃騙喝的小人了。”年輕道人色厲內荏。
“我看你便是這等小人。”魏離子一腳踢翻年輕道人的祭壇。
村民看到魏離子如此大膽,既然膽敢踢倒祭壇,紛紛安靜下來。
“你是何人,安敢如此大膽!”年輕道人看到魏離子如此,大聲罵道。
“哼。”魏離子一聲冷哼,對於年輕道人的責問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