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趕緊解釋道:“兒臣與五弟恰巧路過,不知二弟與七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兒臣正為此說解呢。”
突然,陸王發現在東北方向大概兩裡的小樹叢,有些異動,兩眼從左往右一晃,瞬而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的手微微地轉動了一下,其他人並未注意到這一點,伍子戚發現了卻閉口不言。
此時,郟致炫把拳頭用力地往身後一甩,惡狠狠地死盯著卿王。
“卿王,你與御王究竟發生了何事?竟然都打到御花園裡來了。”皇上問道。
“方才與七弟確實聊得好好的,只是兒臣提到一些令七弟不悅之事,從而引起口舌之爭。是兒臣之罪,兒臣甘願領罰。”
卿王的口頭上雖這麼說,但這一切不過是他裝出來的幌子罷了。
郟致炫眼眶漸紅,但不至於顯露出來。
“御王?”皇上嚴肅道。
郟致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好似餓虎看見獵物想撲過去,而看到皇上,就如看到了獅子一般,不敢輕舉妄動。
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敢當著他父皇的面,當眾打卿王。所以,郟致炫“哼”的一聲,轉身離去了。
“你……”
皇上看此場景也很無奈,認為郟致炫是因被自己寵壞了,才變得如此嬌縱無理的。
“父皇,兒臣跟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陸王見郟致炫離開了,就沒多想,待皇上點了頭,就立即跟著追了上去。
“孫宥,你身為御王的侍衛,遇上此狀卻不知阻攔,罰你跟在御王身邊,監督御王抄寫聖賢之書十遍,若再犯,嚴懲不貸!”
皇上表面雖流露出嚴肅的神情,實則是擔心郟致炫會做出他意想不到的事來。
“是!”
孫宥即使知道來龍去脈,也不能為郟致炫辯解,更是知道在皇宮中要想活命,萬事以忍為先。
“回去吧!”
皇上語音剛落,孫宥轉身就離開了。
另一邊,陸王剛走到皇宮的長巷時,卻停下了步伐,站在身後的伍子戚也跟著停了下來。
“把那個人帶回陸華宮,柴房伺候。”
說著,陸王露出詭異的微笑,且從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個小藥瓶,隨手拋給了他:“實在不行,這瓶藥也能撬開他的嘴。”
“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
伍子戚抿嘴憋笑,話音剛落就離開了。
看著伍子戚離開,陸王也朝玉祁宮的方向奔了去。
在玉祁宮內。
後院有一棵紅木棉樹,地上全是白色的石子,且有圍欄圍著。
這棵樹的另一旁有一大塊空地,這裡是個練武場,在中央處,有一個練拳的木人樁。
在邊緣處有一個落兵臺,是放著都是斧鉞鉤叉各式各樣的兵器;正對面的邊緣處,則是一個木製的劍架,放著都是一把把絕好的寶劍。
郟致炫走到木人樁面前,一來到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用起拳頭,就是一頓猛打,木人樁上的木頭都掉了好幾根,只見一個禿禿的木頭立在那裡。
最後,一拳狠狠地打在禿木上,整個木人樁都倒在了地上,同時他的手也破了,甚至掉皮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