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二休要在提了,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是了。”微微沉吟,朱靜月道:“你可知道洛陽現在的情況如何?”
“在過兩日便是‘武林大會’之期,現在洛陽形勢還算比較穩定,各大勢力都在忙著擴充自己的實力……”頓了頓,張靜最後道:“相信這次的爭鬥,將會前所未有的激烈。”
黑白之爭自古由來!這次黑白兩道齊聚堂,難道只是為了聊天交朋友不成。而且暗中不知還有多少勢力在潛伏著,只要衝突起,那就是場巨大的江湖風暴啊!
“大哥……他已經不是我大哥了。”朱靜月心下悽悽,苦澀道:“朱等人要是知道我沒死,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正大光明通緝我,到時候,天下雖大卻沒有我容身之處。”
“公…小姐,我們……”
“不用多說了。”朱靜月斷對方張靜道:“我昏迷了多久?”
“從做晚到現在只過去半日時間。”
“那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大家都沒事,暗劍閣和另群神秘的面譜人各自散了,只有龍衛留下來護架。”
“對了,其他書友正在看:!”突然想起什麼,朱靜遂問道:“那天救們的人是誰?武功高得出。”
“這我也不太清楚。”張靜解釋道:“對方只說是鐵男師門的朋友,全身亂糟糟的老頭叫魯庶,另男的名叫五子。我聽張大人說,他自己也看不出對方的來歷。”
“鐵男師門的朋友?看來那鐵男的背景也不簡單……張靜,你幫我把張大人找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小姐先歇息,我這就去。”
朱靜月面容深沉,靜靜的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
而在另間客房內,鐵男安然的躺在床上,雖然全身傷食都已恢復,奈何他就是不醒,這情況實在讓人著急不已。
司徒燕默默的守在床邊,已經夜沒有合過雙眼,任誰勸她都不聽,跟鐵男樣的倔強。
“唉~~~這臭小子怎麼還不醒啊!真是沒用!”
聲埋怨,兩人直接推門進了房間。正是張靜口中的遭老頭“魯庶”與中年儒“五子”。
聞得有人吵鬧,司徒燕轉過頭不悅道:“前輩能不能小聲點。”
“本來就是嘛!”魯庶忿忿不平道:“這臭小子不知死活,那禁招是能隨便用的嗎?這次不死已經算命大了。”
“你……”司徒燕鼻子酸,眼淚落下:“鐵男都是為了我才會這樣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這女人要是哭,簡直比天崩地裂還來得震撼!
“嗨~哭什麼嘛,這小子不是好好的嗎?”魯庶心裡發苦,頓時焉了氣兒,用求救的目光望向自己師侄。
“魯師叔還真會算,自己惹的事竟要我來鋤頭……苦苦苦啊!”
無奈笑,五子走上前聲溫和道:“小姑娘放心吧,這小兄弟現在很好,只是用力過度才會如此,等元氣恢復,他就會醒過來了。”
司徒燕輕輕點頭,然而哭聲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