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張道陵在交代了方青山一些事情後,帶著侯卿跟著姬發朝著西岐趕去。
張道陵並不關心西岐的事情,朝歌跟西岐,不管誰被滅了和他都沒關係。
張道陵手下有天師府,還有西南的一眾勢力,誰想打進西南堪比登天。
而張道陵之所以能跟著姬發去西岐,完全是因為龍九遙的紙條罷了。
凌晨,張道陵幾人趕到了西岐軍營。
剛一踏進西岐,張道陵只感嘆西岐真是寒酸,實在是太他孃的寒酸了!
“我說小老弟,你大老遠把我請來了,連個房子都沒有,就讓我住這麼個破地方啊?”張道陵臉色很難看,住慣了天師府的城樓,享受習慣了下面的徒弟伺候著。
張道陵看著眼前已經別先前條件好許多的西岐,心裡有種很是不爽的感覺。
“前輩您別誤會,這裡的環境不怎麼樣,和您的天師府一定比不了,不過我一定會按照您的要求,給你打造出一個最舒適的生活環境!”姬發殷勤的說道。
“算了算了,入鄉隨俗,既然來都來了,我就將就一下吧。”
張道陵一邊說著,一邊粗鄙的挖著鼻孔,路過軍營大門前時,手指輕輕一彈,鼻屎頓時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守衛的肩膀上。
守衛差點沒吐出來,彈飛了鼻屎後,先是看了看姬發,又看了看張道陵:“這……你……”
“這什麼啊,你什麼啊,看什麼啊,我長得比你帥多了。”張道陵翻了個白眼,邁步走進了軍營。
坐在帳篷內的姜子牙猛地睜開眼睛,輕聲呢喃道:“來人身上的氣息……是道友?”
姜子牙緊忙推開帳篷走了出去,隨後便看見張道陵裂開衣懷,大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張道陵一步三晃,流氓氣息十足,看起來十分的欠揍。
“哎呦!我還以為這軍營裡面都是年輕的勞動力呢,沒想到還有個老登!”張道陵上前握住了姜子牙的手,呲牙笑道:“老登你好,我叫張道陵。”
“……”
姜子牙很是無語,這都是哪裡來的傢伙,道教真的有這種人才嗎?這樣打招呼的發生,怕是出門就會被人乾死吧?
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許久後,姜子牙換上了一副笑臉問道:“你好朋友,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閣下應該是個道友吧?”
“哎呦!本以為你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頭,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出來我是個道友,我這是人眼看狗低了啊!”張道陵故作驚訝的說道。
“……”
短短半分鐘的交手,張道陵“捅了”姜子牙好幾刀。
“呼呼呼……”姜子牙再次冷靜了一下,笑著問道:“我看閣下十分的眼神,想必不是和我同出自一脈的吧?”
張道陵脖子一歪,痞裡痞氣的問道:“你是混哪個門派的啊?”
“……”姜子牙咬牙說道:“在下師出元始天尊門下,是太上三清之一,師祖是鴻鈞老祖,乃是我們道教的師祖,開創道教的第一人。”
“這麼牛逼這麼屌!可惜我沒聽過,我是天師府的掌門,也是創始人,你我說的不是一個門派。”張道陵咂咂嘴說道:“嘖嘖嘖,我就說嘛!我們天師府坐下也沒你這樣的啊,長的人模狗樣的。”
“我幹你……%&*!”姜子牙徹底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你這個道友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侮辱我啊?你個撲街老爛仔!我幹你孃呦!”
“咳咳咳……”姬發在一旁乾咳兩聲,扯了扯姜子牙的衣角,小聲說道:“姜公,注意一下你的素質,這麼多人看著呢,別給咱們西岐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