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古戟一戟斬碎了張炎風的長劍,就在陳曉的天狼古戟要一戟刺殺張炎風的時候,一道暗沉色的靈力自主臺上爆射而來,將古戟打飛出去,倒插在了地面之上。
陳曉眼前開始變得模糊,一頭栽了下去。
“哥!”
陳夢曦大喊一聲,急忙跑了過來。
白澤,甄虛等人也是第一時間趕到臺上,看著昏迷的陳曉都是不由得擔心起來。
白頭老者看著張炎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向外走去。
張炎風看見師父竟然對自己如此冷淡,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忽然想起了陳曉之前和他說過如果自己敗了,那麼失去的東西會更多,現在想來,他有些後悔這一戰了。
看著昏迷的陳曉,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看向臺上裁判,說道:“如今他已經昏迷,那麼勝利的人該是我啊!”
裁判看了看他,又回頭看向主臺上的炎中天,搖頭說道:“如不是炎城主你已經死在了陳曉的戟下,所以......”
裁判掃了一眼四周,大聲宣佈道:“這一場,陳曉勝。”
張炎風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頹廢的跌坐在原地,眼神有些木訥。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一個地境而已,不可能,這是假的!”
張炎風忽然癲狂了起來,提著半截斷劍,衝出了人群,向著外面跑去,一身殘破的紫金長袍,讓他更顯得狼狽。
雖然這場比賽結束了,但是沒有人像預料之中的那樣狂歡,因為這兩位天驕,一位昏迷不醒,一位陷入癲狂。
有人說這一場比賽一開始就是錯誤的,也有人指責張炎風的心胸狹隘,不能容忍他人的成長,總之,這裡的氣氛很是怪異,甚至可以說是壓抑。
炎中天走了過來,俯下身子,感受了一下陳曉的身體,良久之後,緩緩的站了起來。
“怎麼樣,炎城主你可不要嚇我啊!”
熊天此刻也不在意炎中天的身份,急忙需問道。
炎中天長嘆一口,“沒什麼大事,不過身體損害太大,接下來一段時間就好好休養吧。”
眾人聽到陳曉沒事,皆是鬆了一口氣。
太陽逐漸向南偏移,氣溫開始變得炎熱,場地的人群也是漸漸的散去,只留下一些雁落鏢局的人在收拾著殘局。
陳曉的屋內,此刻沒有很多人,只有白澤和陳夢曦一直守著,至於其他人早早的便被白澤打發了出去,因為他覺得人太多對於陳曉的休息不太好。
就這樣,陳夢曦和白澤一直無言靜靜的等候著。
夜幕籠罩,陳夢曦在陳曉的床頭有些犯困。
白澤站起身來,說道:“我去帶一些飯食,一會兒你便回去吧,我守著就行了。”
陳夢曦抬起有些睏倦的小臉,搖頭說道:“白大哥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還是想要守在哥哥身邊,不然我也不會休息好的。”
白澤看著陳夢曦那堅決的態度也是沒辦法,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陳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頭盡力的偏移,看著陳夢曦笑了笑,“我在哪?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陳夢曦一下子睏意全無,立刻高興說道:“現在你在自己的屋裡,已經過去三四個時辰了。”
白澤也是急忙走了上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好一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