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志腦袋上冒出了幾個問號。
‘我這大氣運真是為道仙劫準備的?’
‘大氣運是天道的庇護,讓自己在完成某個使命前能儘量不死。’
‘封神大劫這也沒我啥事啊,雖然之前兩次死劫有可能是讓我轉世成申公豹,但現在我也沒轉世啊,我聽平安的不去截教經營了,現在也沒有那種非要去截教那邊搞事的衝動呀。’
‘奇也怪哉。’
李大志撓了撓頭,又給自己續了一顆。
因為結界的存在,這屋子漸漸變得煙霧繚繞,李大志的身影都開始若隱若現了起來。
……
花分兩朵,各表一枝。
李平安此時並不知自家老父親經歷了什麼。
他發現父親在鑄雲宗吃好喝好睡得好後,就專心做自己的事去了。
少年姬旦作為新王帝辛的使者,在冀州城得到了最高規格的接待,冀州候蘇護若非提前打聽了這位西伯侯家四公子的年紀,那肯定是要安排百八十個美姬。
奴隸社會的美色實在是不值一提。
李平安第一次跟蘇護打交道,也沒覺得這老頭有什麼暴脾氣。
蘇護言語中對朝歌城滿是嚮往,禮數周到,每次提到先王和新王,都會下意識地拱手行禮表達自己的敬意。
就是,蘇護也有自己的疑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蘇護屏退了服侍的下人,李平安會意,也安排那些隨行的官員、宮人退下,整個華廳內就只剩下了蘇護與李平安兩人。
蘇護年過五十,身形魁梧、相貌堂堂,絲毫不顯老,此刻目中含笑,拱手道:
“四公子年少有為,還未成年就已深得大王信任,蘇某著實欽佩。
“此間有傳聞,說是大王醉酒而登臨王位,背後全因一位足智多謀的少年掌控全域性,大王子經營十數年而一朝被瓦解。
“這少年,莫非就是四公子?”
李平安表面不動聲色,保持著此前的笑意:“侯爺說笑了,我才多大?只是早年就與大王一起讀書,現在聽命於大王罷了。”
“誒,”蘇護為李平安添了一杯酒水,溫聲道,“四公子來此地就是到了自己家中了,實不相瞞,蘇某當年受恩於令祖父,一次是軍中陷陣死裡逃生,一次是朝堂之上差點被先王滅了滿門,全是令祖父相助,才有蘇某今日啊。”
李平安眨眨眼。
還有這茬?
蘇護繼續道:“我兒女也是有些,嫡長子也送去了朝歌城,若是大王擔心蘇某,按理說也該是喚蘇某的嫡次子才對,為何……要召蘇某的小女兒?”
李平安笑著搖搖頭,端起酒樽抿了一口,心底念頭劃過,問:
“侯爺捨不得?”
“一個子嗣罷了,”蘇護眯眼笑著,“若是尋常人家自是捨不得,蘇某在這朝野打滾,此間自是知曉厲害,就是心底有些不解,我這個小女兒,還是頗得家人喜愛的。”
李平安道:“確實不是想讓令愛去陪小公主讀書,是大王想召她過去。”
“哦?”蘇護皺眉道,“還請四公子解惑,莫非大王……”
“別瞎想,大王喜好正常。”
李平安沉吟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