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連連擺手道:“都傳遍了,這附近沒誰不知道。”
易君寶問道:“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內亂嗎?”
張全搖了搖頭,“不知道,就只聽說打得很激烈,死了好幾萬人了。”
封月微微抬頭,“看來真不是普通的內鬥。”
一般內亂都不會死萬人以上。
易君寶聳了聳肩,挾菜道:“又不關我們的事。”
封月點了點頭,“說得也是。”
這樣想著,也就把這個問題給拋到腦後了。
六人吃著聊著,一直安靜的張文棟突然出聲道:“爸,媽。”
“怎麼了?”楊豔麗見他猶猶豫豫的,問道。
張全沉著臉問道:“是不是又在學院和別人打架了?”
一副說是的話就打死你的表情。
張文棟搖了搖頭,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道:“老師讓交費了。”
張全臉色一變,旋即幽幽地嘆了口氣,“要多少錢?”
“十個金幣。”張文棟顫聲道。
他就是因為這個數目太驚人了,所以才一直支支吾吾的。
楊豔麗臉色大變,顧不得易君寶兩人還在場,苦惱地捂著臉,泣聲道:“這麼多錢,我們從哪弄這麼多錢啊?一輩子省吃儉用才存了五個金幣,這直接翻倍還讓不讓人活了?”
張文棟小聲嘀咕道:“要不我不去了,留在學院也挺好。”
“不行,你一定要去,我會想辦法把錢弄來的,你讓老師寬限幾天。”張全一拍桌子,沉聲道。
易君寶兩人看得一頭霧水,封月放下筷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豔麗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睛說道:“抱歉,讓你們見笑了?”
封月笑了笑,“沒關係,能給我說說嗎?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十個金枚對我來說九牛一毛。”
楊豔麗愣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張全,她心動了,畢竟這關係到她孩子的將來,就算再不好意思也要厚著臉皮求一求。
張全也是這樣的想法,一把跪下來。
易君寶手疾眼快,隔空一點便把張全給截住,並扶了起來。
“不會行這麼大禮,說說情況吧!十枚金幣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
張全驚訝了一下,但想到易君寶是修煉者也就不驚訝了。
他整理一下言語,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們這裡的情況,可以說是糟糕至極,我們已經在這裡留了一輩子,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們也留在這裡。”
易君寶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好像懂了。
張全話語不斷,“小棟的啟蒙學院有十個出國的名額,只要拿到名額就能到國外的啟蒙學院就讀,但現在才知道竟然要十個金幣,這著實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易君寶理解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是不是隻要十枚金幣就可以?”
“應該吧!”張全其實也不確定。